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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子客气,也常听她说起你,我觉得除了阿爹阿娘,她最喜欢的应该是你吧,所以早就想见见你了,今日得见,很是开兴。”
“哈哈哈,仙子过谦了,我们这般说话太疏离了,仙子还是叫我阿商吧,阿夏便喜欢如此叫我。”
“好,那恭敬不如从命,阿商便唤我阿语,如此说话也亲近些。”
“好!”
瞧瞧慢慢跑远的一大一小身影,看他们的背影像是没有要倒回来的意思,伸手指了指前边,我开口道:“那我们也过去吧!”
一路上与她相谈甚欢,她与我说紫枫山如何如何好景色好风光,说她相公与她幸福事,说了很多阿华从出生到现在的趣事,而我更多的是个聆听者,对于雨落仙山,对于我们秋家,对于我,她恐怕比我还熟。
听她说过,在我出山的那段时日,正好是她怀上阿华的时候,那段时间她呆在雨落仙山,呆在秋家,比呆在她紫枫山颜家的日子还要多,她相公也正是如此才会常往雨落仙山跑。所以对她而言,我好像真没什么可与她讲。
一个女人成了家,还有家可说,可我至今仙寡孤聊,更是没话说,她很是细心,很能照顾我的感受,像是知晓我心想些什么,从不问我什么,只是谈着她的开心事分享与我听。
直至此时,我才知道阿夏那般挑剔的性格为何会与她成为最好的朋友。
慢慢的闲聊中,脚下的路已短了些,慢慢靠近人群,春声乐曲入耳,熙熙攘攘一片欢祥,山门人的参拜声已被掩盖,我轻轻点头是作回礼。
我领着阿商穿越人群找到的宴桌,阿夏与阿华早已入席,不知这一路上阿夏与阿华说了什么,见我入席,眼神闪烁不敢瞧我。见他阿娘坐下,直直扑在他娘怀里遮住脸。
“阿华,怎么了?”半晌不见他回音,阿商转头眼神询问阿夏,阿夏连摆手说道:“我不知道,他问我什么是要相伴一生的人,我就告诉她就如你和那木愣子一般,他突然就这样了。”
说完俩人还相视而笑,搞得我不知状况,想来这与我没有多大关系,我便没有说什么。
随着高台上礼仪司话起,人山人海都安静下来,听他细说。连理之礼冗而繁长,可大家都细心听着,脸上洋溢着笑。高台上红衣飘曳,缠缠~绵绵,宣誓之言感人肺腑,深情款款,台下满座无虚席,无不为他们感到高兴,鼻闻身旁梅花香,任凭雪花落身,心中的热自能将它融化。
望着阿姐喜悦的脸庞,我也情不自禁的翘~起嘴角。
伸手拍了拍身上慢慢集结多的雪花,我心中感慨万千,虽说我性子冷淡了些,觉得情爱这东西可有可无,更不会相信它会真的存在,可看着别人的爱情,我却总是希望他们得到幸福,希望他们一直快乐,那时我的心是愿意相信那是真爱的,这世间也是有真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