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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孟玺的拥护,江熠就失去了最大的靠山,她没想到这母子竟然这么敢。
‘嘶啦’一声,她下午换上的衣裙又破开一个口。
火热的大掌贴上她的腰,几乎烫化了孟挽清娇嫩的皮肤。
她是真的怕了。
就算她想要设计让陆彧年娶了自己,可真到了这个时候,只有恐惧。
因为男人带着杀意的情/欲太过恐怖,像要把她拆解入腹似的。
孟挽清哭道:“陆彧年!不要!”
她从未在陆彧年面前哭过,从前都是做戏,要么是趾高气扬。
但是这一声哭腔,却将陆彧年的理智拉回了一半。
他看着身下衣衫半解,脖子和胸前都被他留下痕迹的女人,那么漂亮,哭的很可怜。
心中突然生起狂躁。
他若是真动了手,要了孟挽清,那就是遂了她的意。
明面得罪江熠,往后在西楚的日子会更加不好过。
可若是不碰她,心口这口气怎么都无法吐顺。
孟挽清就是有这样的本事,将他逼到这样的境地。
怎么重活一世,陆彧年你还是如此没出息。
为了一个女人.....为了一个曾伤害过你并且还企图设计你的女人——
“滚吧。”
良久,孟挽清听见陆彧年说。
他让开身,自己坐到一旁,扔了件披风给孟挽清。
孟挽清愣愣的接过,她能看出陆彧年还在生气,但他怎么突然就放过了自己。
她跪坐起来,擦干眼角问:“那你呢?”
陆彧年看了她一眼,眼眶被烧的通红,他又重复一遍:“滚!”
孟挽清不敢再惹他,起身整理了衣服出去。
等确定脚步声听不见了,陆彧年瞥见地毡上有一块鹅黄。
捡起来,是孟挽清的帕子。
上面有与她身上一样的暗香,似花香又似冷杉。
是孟挽清身上独有的味道。
陆彧年原本平息下去的反应又有冒头的趋势,他攥着帕子,认命地闭上眼。
只是没一会儿,门口又传来轻声:“殿下?”
不是孟挽清,是另一道女声。
“殿下,我是太医院的孟歆,郡主要我来给殿下送药。”
刚才那个女医官。
孟挽清是觉得他很好骗,先喂一口毒,再给一颗糖?
陆彧年敛起心思,此时确实需要借助药物平息才行。
将帕子收起,道:“进来吧。”
孟歆拎着药箱进来,替陆彧年问诊了一番,而后开了清火降燥的药。
中了情/药有些尴尬,它毕竟不是剧毒,也没有特效的解药。
但是陆彧年本就是个很能忍的人,吃了药调息片刻,那燥热终于压下去一些。
但他眼中的寒光一闪,另一处只怕就没有他这儿这么太平了。
他起身掀开帐子出去,走到陆彧墨的帐子旁。
就听见里头传来唐未央稀碎的娇吟声。
那糕点他吃了,唐未央也吃了。
而一向自诩是他的青梅竹马,陪他一路来了西楚,又与孟挽清百般不对付的唐未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