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顼妍衣侧头,看了看依旧醉倒已不省人事的上官凌,又看向眼前那人可恶的笑脸,本就酒意上涌,现在脸更是烧的翻腾汹涌。
欧阳勰依旧抱着她,她无法抽身,整个人依附在他的怀里,听到他的话,她更不敢有任何举动,只是可怜巴巴地站在那里,低着头,脸却不自觉地埋在对方怀里,她似乎没有察觉到。
欧阳勰看着她,含笑道:“怎么不说话了?我见你方才与殿下聊得很是欢乐,怎么到我这里就不善言辞......”
顼妍衣也不敢抬头,害怕对方再偷袭自己,就沉闷地站在那里,“你不是不让我说吗?”
“现在终于知道乖了?”
这话在顼妍衣耳中,听起来很是别扭,却还是严肃认真地说道:“我......公子,可以放开我了吗?刚才......刚才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这梅花醉果然是烈酒,大家都喝醉了,我当......”
“你现在这个样子才真是像极了她......”欧阳勰看着她突然若有所思,嘴角上扬,眉眼中竟多了一丝柔情似水。
原来是将自己认作她人,想起刚才的一切,顼妍衣一脸的愤怒,她拼尽全力地挣扎,欧阳勰手一松,她冷不防地跌坐在地。
“既然思恋着那个人,公子又何苦在这里为难我?”顼妍衣语气羞愤,一脸杏目瞪向眼前露出一脸无辜的男人。
“思恋?我倒的确很是想见到那个那个眼里有星月,心中似有波澜的人,也想问问她,她是不是喜欢我?”欧阳勰眼睛盯着顼妍衣,眼神满含深意。
这在顼妍衣看来,那目光透着无尽的深情,却清楚那并不是对着自己,是透过自己,穿越到另一个人身上,她,不过是一个替代品罢了。
顼妍衣满含不屑地道:“她在哪里?既然公子如此意难平,为何不去找她,好当面问清楚呢?”
欧阳勰道:“她已经离开三年了.....”
顼妍衣听后,眼神暗了暗,道:“那么看来,她一直在你心里......”
“是!”
顼妍衣道:“那又与我有什么关系,是因为我和她长得很像?”
欧阳勰看着她,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仿佛陷入了某种回忆,此刻,他的表情,让顼妍衣心头一痛,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突然心中有所感触一般,竟无来由的心疼。
这种说不出的感觉,让自己有一种被恐慌吞没的无力感,可是现在她发不出任何声音,心底的痛意仿佛有了扩大的趋势,她瞬间失去了方向,她瞪大眼睛,直视前方,终于找到那双锐利的眼睛,想要用它劈裂这挥之不去的痛苦。
“你和她......岂止很像......只是又不一样......”欧阳勰突然说道。
顼妍衣的心痛之感越发的强烈,脑中又突然传来尖锐的疼痛,让她难以抵挡,她瘫坐在地上,双手捂着脑袋,不知道是不是酒劲太大,脑海竟然快速闪现一些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