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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这样为您的女儿定下婚约是不是太草率了。婚姻大事绝非儿戏,若不谨慎搭上的便是您女儿的终生幸福。您真的觉得这样好吗?”
“公子此言差矣婚姻大事,本来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而如今我这个父亲都同意了这门亲事,又何来草率一说,莫不是你不想娶我女儿的托词。”
“婚姻大事本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的是这桩婚事,您经过我父母的同意了吗?”
秦疏雨嘴上说的是这个,但心想却是,娶你妹纸,姐姐我是女的,并且性取向很正常,好吗?你个老头今天是和我耗上了吗?
秦疏雨其实也是很无奈的,虽说这个身体确实是高挑的,但是毕竟还是小孩子,再说了一个男子肯定是要比女子来的高好吗?
再说了,她只是换了身衣服,又不是易容了,他们一个个到底是有多眼瞎,才会把她看成男的。
虽说她的胸确实很平,但是她现在还小……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嫁娶之事本就是男女双方两个人的事。”
“既然这嫁娶之事是两个人的事,那你可曾问过令千金是否愿下嫁于我,又可曾问过我是否愿娶令千金为妻呢?”
“这比武招亲是我女儿的点子,这我女儿自是答应的了。至于公子嘛!你既已来打擂台,便也是一种默许了。”
“在下先前便和员外解释过了,我打擂台只是一个巧合。望员外不要为难。”
“哦,依公子的意思娶我女儿很为难了。”
“在下并无此意,若员外执意要把令千金下嫁于我,在下也不会说什么,反正于我而言只是摆了个观赏的花瓶,而于令千金而言却无异于守一辈子的活寡。”
“此话怎讲,莫不是你娶了我的女儿也不会为她的下半辈子负责。”
“员外果然是个明白人。”
“来人呐!把这个……”
“员外为何不听我的解释呢?”
“你还有什么话好说的。”
“我之所以不娶令千金,就是不耽误她下半生的幸福,实际上我喜欢男人,我想桑员外也不希望自己的女儿下半生活的不幸吧!”
“你是来拆台的吗?来人呐!把这个拆台的家伙好好收拾一顿。让他知道不是谁的台都可以拆的。”桑员外大怒道。
几个小厮打扮的人冲了上来,围住了秦疏雨。
秦疏雨仍处变不惊,脸上没有一丝表情,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茶。但是围上来的小厮们却感觉到了一股压力,不觉后退了一步。
秦疏雨抿了一口茶。咽下后又轻飘飘的对桑员外道:“员外到底是小瞧了我的实力,你觉得凭着些战斗力只有零点五的渣渣,能耐我何。趁现在我还不想动手叫你的人下去吧。”
“你……”桑员外脸都气绿了。
“桑员外的意思是可以让我走了吗?那便感谢员外的款待了。”话毕,人就消失在椅子上,像一阵风一样消失在众人视野中。而反观桑员外鼻子都气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