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霓虹璀璨,九月微雨。
海城,君豪大酒店。
夜色中,一抹昏黄的灯光照亮房间中的旖旎缱绻。
女孩眼神涣散,面色微红,是挣扎太过用力的缘故。
她被困在床上,身上不着一物,像一只待宰的羔羊。
空调接近二十度,与外面的秋雨瑟瑟相比已经是难得的温暖,向阮却仍觉得寒意一层一层地从背后袭来。
浴室中传出哗哗的水声,磨砂玻璃后可以看到大腹便便的光影。
一千万,只为了一千万,向盛极把年仅十八岁的女儿送给了这样一个人。
两年前,向盛极生意失败,向家破产,妈妈卷走了家里最后一点积蓄远走他乡,只留给他们父女一大笔还不完的债,向盛极终日酗酒嗜赌,把原本还能果腹的钱赔了个精光。
向阮休学打工,攒下一点钱拿给向盛极补贴家用,可他转头又拿去赌,向阮说让他本本分分做个小生意,再不济投资都是好的,他不听,说赌场才是一本万利、翻身之地。
事实证明,咸鱼会翻身,但是他们不会。
向阮的辛苦工作全都打了水漂,临到交债日期,向盛极仍是身无分文,思考了一夜对策,最后竟然跑路了。
债主堵了门,把她绑到这里。
向阮这才知道,是向盛极和他们说好了,要用她来抵债。
泪水滚落,悄无声息地没入发丝。
向阮凭一人之力一而再再而三地撑起这个支离破碎的家,最后却要被亲生父亲逼到如此境地。
她幡然醒悟。
或许从向盛极推她一个人出去挡债的时候,或许在他毫不犹豫逼她出去打工的时候,或许在他沉迷赌博置女儿的生死温饱于不顾的时候,或许更早的时候……
向阮就该认清向盛极的真面目。
那个她曾经崇拜过的、无所不能的父亲,在现实面前就是个不折不扣的人渣!
向阮脸上只留下那两条浅浅的泪痕,便不再做没用的哭泣。
她偏头看向浴室的方向,水声已经停了,取而代之的是吹风机的声音——他要出来了。
向阮顾不得悲伤,她要想办法全身而退。
她想起打工时遇到过一个很照顾她的姐姐,那个姐姐说,如果遇到动手动脚的人,就专门攻击他脆弱的地方,尤其是下三路。
向阮攥起稚嫩的拳头,咬紧牙关,心下决定:今天不是他死,就是她亡。
她现在还被束缚着手脚,怎么让人给她松绑就成了头等大事。
向阮脑筋一转,软着嗓子喊了一声:“哥哥~”
吹风机里的风声戛然而止,大腹拉开浴室的门出来查看,像是震惊于那样软糯的声音是谁发出来的。
“哥哥还没好吗?我有点冷了”向阮直勾勾地盯着他。
眼神含娇带媚,丝毫不避讳她的‘迫不及待’。
大腹随意捋了一把还微潮的头发,愣了几秒之后突然笑开。
肥肉在他脸上堆了起来,每一个褶子都在表现出他对这个热辣小野猫有多喜爱。
他和别人不一样,就不喜欢那种懵懵懂懂在床上像躺尸一样的人。
他坐到床边,手在向阮身上摸来摸去,“小猫,这些东西哪儿学的?”
向阮一勾唇,“你该问我,学了多少?”
大腹翻身上床,把向阮压在身下。
向阮险些被他砸得背过气去,努力端着一抹笑。
大腹问:“你不害怕?”
向阮也不慌,像是情场老手一般,轻描淡写地说:“既然跑不掉,不如享受过程,哥哥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