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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他手上握着谢芸的银行卡,但并不代表他可以任意花,卡里有没有三十万还不好说,更何况这张卡还是借的……
徐天治似乎看出了秦朗的窘态,他凑近秦朗稍许,压低声音得意洋洋地道:“这就是你选择与谢芸结婚的代价,当然,假如你肯与她离婚的话,这些鹿茸我可以免费送你,如何,要不要考虑一下?”
尽管与徐天治认识不深,但他也多少听过有关这个苏杭市首富公子的恶劣行迹。
欺男霸女吃喝嫖赌,这家伙几乎把所有纨绔大少所拥有的标签都占全了。
一年前据说他还对谢芸展开了猛烈的追击,只可惜却遭到这位苏杭市中心医院院花的严词拒绝。
秦朗毫不怀疑,这家伙今天之所以对自己咄咄逼人,存的就是报复当初被谢芸拒绝的心理。
转过身,秦朗微眯着眼,上上下下将徐天治打量了一通,突然开口道:“你有病!”
徐天治先是一愣,旋即反应过来,脱口便骂:“混帐家伙,我看你是活腻了,你才有病,你全家都有病!”
秦朗淡淡地道:“最近几天你是否感觉到心悸发慌、舌苔干燥,偶尔还会出现头晕目眩,甚至连房事也渐渐力不从心了?”
“你……”
徐天治张了张口,还待再骂上一句,但却生生忍住了,面色微变道,“你……你怎么知道?”
秦朗转了转右手无名指上戴着的那枚古戒,好整以暇道:“十三岁失去童男之身,原本就阳气不固,再加上长年房事不断,最近更是变本加厉。
如果我没猜错,昨晚你应该刚刚服用过一种滋阳药物与至少两名以上的女人胡来。如今你的肾脏已经严重亏虚!”
徐天治蓦然扬起右手,一巴掌狠狠朝秦朗左脸扇过去,气急败坏道:“你特么才是肾虚!”
“啪!”
然而回应他的,却是秦朗突如闪电般探出夹住他腕髋的两指。
“哎呀,疼疼疼……”
秦朗的力道明明不大,但徐天治却感觉自己手腕仿佛被一根半毫米粗的铁针穿透了般,痛入骨髓!
几乎就在短短的十几秒间,他的额头顿时沁满虚汗,惨嘶着哀求道:“秦……秦朗,快放手,这些鹿茸我不要了,都……都是你的……”
闻言,秦朗这才面无表情地松手退后。
方才他的那对手指在短短的瞬息光景,截断了徐天治阳池和阳溪两大穴位之间的联系,效果与武侠小说中描述的截脉有点类似。
严重者甚至能令徐天治右手瘫痪!
徐天治目光怨毒地瞥了秦朗一眼,揉着疼至发麻的手腕,仓促离开。
拣完所需的药材,秦朗在中年人复杂的注视中步出华夏中医行。
刚回到谢家别墅,入眼的一幕顿时令他睚眦欲裂。
只见自己的父亲连同那张腐朽的木床,居然正被丈母娘胡冰给指挥着人手抬出偏房。
而胡冰那嫌恶的恶毒话语更是让他火帽三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