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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叫她放弃一切承认了,她定是不甘的。
“大师说笑了,妾身并不是那等神人,妹妹恐是弄错了,才污蔑了我。”安辞芩站出来笑意盈盈,斜眸轻瞥了眼陈薰儿。
“夫人说的无错,确实是贱妾弄错了,让大师看了场笑话。”
派人送走乾趋大师后,林辰之脸上的笑意猛地沉了下来,极静的正堂内气氛压抑。
“朗君,你看到了吧,妾身并无撒谎,倒是妹妹满嘴虚伪。”安辞芩火上加油,站在林辰之身后对着陈薰儿勾唇一笑。
极其的灿烂美丽,炫眼无比。
落在陈薰儿眼里却刺眼不已,她死死拽紧拳头浑身颤抖。这下,自己不认也得认了,否则林辰之只会对自己更加嫌恶。
她颤颤巍巍的跪地,爬到林辰之脚边,哭的楚楚可怜。
“是妾身说谎,是妾身心毒,可这一切都源于妾身心慕夫君啊。妾身嫉妒,嫉妒姐姐能为夫君诞下孩儿,妾身做这一切都是因为爱夫君啊。”
陈薰儿说的情真意切,那充满情愫的眸光让林辰之有了些许动容。
“远帆恰如情,高山似棠暮。还记得这句吗?薰儿初见夫君时,夫君赠给妾身的诗。”陈薰儿冒出一句诗词。
闻之,林辰之一愣,脸上神情有些不真切。这首诗是他赠与沐棠的。初见陈薰儿时,他便情不自禁脱口而出,倒让陈薰儿误会成送给她的了。
望着那张熟悉又陌生的面容,林辰之心软了,阖眸皱眉。
“妾身……妾身愿意礼佛一年,以此偿还妾身的罪过,还请夫君,念在旧情上,原谅了妾身吧。”陈薰儿主动提出条件,正好顺了林辰之的意。
“如此也好,定要诚心悔改,否则我决不轻饶你。”林辰之警告。
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的安辞芩连连冷笑。
一唱一和,做戏做的可真好,差点害死她和孩子,却只是紧闭一年。如此明目张胆的偏爱,林辰之也做的出来,不怕落了人口舌?
她虽早有心理准备不会罚的太重,所以也没有太过失望。
回了秦衣堂,安辞芩叫住孙妈妈。
“妈妈,做的不错。”安辞芩笑着夸赞,孙妈妈慈祥的笑了笑。
“老奴只是将事情原委说了一遍,却并未将小公子的真正生辰说出,也不知怎的,大师忽然就同意帮夫人了。”
安辞芩很快想起了乾趋大师的话,可能是觉得她不可能未卜先知,直接算到那日陈薰儿会与那命格相冲。
至于安辞芩是如何准确给出生辰的,当然是上辈子的原由,她记着陈薰儿给自己假造的生辰拟了一份。
接下来,陈薰儿进了佛堂,总算是安分一点儿了,而林辰之也常常不见人影。
林长洺的病逐渐好转,安辞芩哄睡他后,东蔷急急忙忙冲了进来,一看小公子睡了,连忙将话吞了回去。
待走出房间后,安辞芩皱眉,东蔷一向沉着大方,怎的今日这么失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