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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一声夹杂着痛苦的呼声,尉凡裂紧皱眉头,眼神凌厉道,“出来。”
不行!她不能出去!她撞到这么尴尬的事,出去了说不定还被这黑白老大翻来覆去整得死去活来的呢!
说不定还得杀人灭口!
尉凡裂抬手揉了揉眉心,上前一步,面容冷峻地看着柜子,出声警告,“再不出来,我就拆了柜子。”
几番挣扎下,盛萤落抿紧唇瓣,抓着包包拢了拢衣服,慢吞吞地从暗格里爬了出来,一双眼睛直愣愣地看着他。
眼睛干净澄澈,带着独有的吸引力,尉凡裂眸光微闪,冷静着神色缓缓出声,“我数三声,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盛萤落愣了愣,抱紧了双臂仰头看他,飞快地酝酿着语言。
“一、二……”
“先生刚才我什么都没看见,我只是碰巧路过我什么坏事都没干!”盛萤落说完,喘了几下。
尉凡裂看着她起伏的胸口,大概是因为在暗格里缺氧的原因,白皙的脸上染上一抹绯色,头顶暖色的灯光洒在盛萤落身上,仿佛为她镀上了一层朦胧感。
尉凡裂现下只觉得喉咙微微发紧。
全身的热度仿佛汇聚到一点,尉凡裂一双冷厉的眼眸紧紧盯着盛萤落,抿紧了唇不发一言。
下一刻,她就被狠狠地压在换衣柜上,凹凸不平的暗纹印刻在她后背,又疼又辣。
身前一片高大的阴影笼罩下来,盛萤落疼得倒吸一口冷气,定了定神,看着近在咫尺的冷峻容颜,苦笑着问道,“尉先生还有什么事吗?”
尉凡裂神色冷了冷,修长的手指扣住她白皙脆弱的脖子,冷硬着问,“谁派来的?他要你在我这儿取什么?”
听见他神经质的问话,盛萤落暗暗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喉咙被他掐得生疼,她咳嗽了一声,有些艰难的喘息,“什么?我只是来换个衣服……”
“别找这么蹩脚的理由!如果你没有任务,又怎么知道我的身份?”尉凡裂眸光一冷,手上的力道越发加大了,冷声嘲讽道,“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这是一个神经病吧!您尉老大的身份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啊?迫害妄想症太严重了!
盛萤落气得直翻白眼,喉咙干涩得发疼,她感觉自己的生命力在一点点流失。
人在面临巨大的危险的时候,都会爆发一股巨大的潜能。
她双手猛地攀上尉凡裂扣着自己的手臂,用巧劲往下一翻,挣脱开他的钳制。
尉凡裂反应很快,连忙错开了几步,一脸冷色地看着她。
盛萤落将包包丢在一边,摆出格斗的架势来,严肃地盯着尉凡裂,毫不示弱地回击回去。
这时候,她突然庆幸,当初盛煌非要逼着自己学女子防身术了。
尉凡裂看着她几近于专业的动作,寡薄的唇瓣里轻轻吐出两个冰冷的字眼,带着浓浓的轻蔑,“愚蠢。”
两人正式开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