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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热……”
柳臻颃感受着掌心本命玉佩,差点被烫得扔掉。
师父说,玉佩热了,说明她要找的命定之人就在附近!
此次下山,她的目标就是找到那个人。
柳臻颃单手掐指,算出方位,嘴巴里念念有词,是说给自己听的。
“瞿啸爵,瞿家三代长子,瞿家世代从商,但你偏偏天生反骨,十六岁就进了基地的尖刀营……”
“师父说你好认,右眉峰处有一道两厘米左右的刀疤,颜色略深,有大贵之相,人群里往那里一站就……”
话音刚落下,她一眼就瞧见站在树下的男人。
只是看着,在人群里就格外扎眼,颜值惹人注目,眉峰处的刀疤更惹人注目。
黑色短袖作训服,留着也就一两厘米的板寸头,皮肤比小麦色更深点,
冷得不行,又带着一丝吊儿郎当的口吻:“靠,马上调几个人去。”
他嘴边叼着烟,说话的时候烟灰子都没掉。
好似等得不耐烦了,他收起电话迈步往前走,刚好和她擦肩而过。
柳臻颃找准时机,伸长手臂堪堪拽住他的衣袖。
“终于找到你了!”她嗓音温凉,噙着几分软意。
瞿啸爵低眸,一眼便瞧见个矮冬瓜站在自己跟前。
穿着件不知道从哪儿捡来的道袍,更不清楚洗了几水,颜色早就发灰泛白。
他最烦别人碰他,不耐烦至极的挑眉:“有事?”
柳臻颃忙放开他,解释道:“你好,命定之人,师父让我下山就是为了你……”
“让开!”瞿啸爵觉得自己碰到什么怪人了,二话不说就要走。
柳臻颃没恼,她知道自己的唐突,但是常年不与外人来往,她一时不知如何变通,还在念念有词说些奇怪的话。
“你是我命中注定的丈夫,我这次下山就是专门为了找你的,我还想问问你的生辰八字,然后再算算你的……”
“神经病?”
瞿啸爵耐心耗尽,他本就是个臭脾气,眼下还火烧眉毛,自然没什么好口气。
“老子现在没空理你,想要犯病出门左拐,去精神病院,那里多的是人陪你。”
说完就要绕行,根本没把柳臻颃放在眼里。
柳臻颃知道他不信,轻叹了一口气,她从小跟着师父在山中修行。本来在待人接物这方面就天赋极差,更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证明:她不是个神经病。
正愁着,就听见瞿啸爵掏出手机,语气不善地说。
“我要最短时间内将市区封锁,尤其是火车站、汽车站这种地方,全力找人。”
对方传到她耳中的嗓音紧绷冷沉的很,但是柳臻颃突然不慌了。
找人?
这不就是她的看家本领吗?
小手一翻,掏出来个罗盘,上面的指针不断抖动着。
很快她就有了线索,可是瞿啸爵早就走出了几米开外。
柳臻颃眼睛一亮,拔腿就跟上去,竹筒倒豆子一样说着。
“你要找的人被人贩子带走了,身高176公分,穿蓝色上衣黑色长裤,同色运动鞋,手中提着旅行袋。半个小时内赶到火车站,或许还能截下那个人贩子,如果慢一点……”
如果慢一点,再废多少工夫都是回天乏术了……
可是压根没等她说完,一只大掌从天而降,拎着她后颈处的衣服便将她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