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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摸着空空如也的肚子,琢磨着今晚怎么也能吃上一顿大餐。
过了一刻钟,声音逐渐停歇,随着最后一个刺客的头颅被斩下,我不紧不慢地走出洞。
原对着穆戟说什么的小将霎时回头向我看来,目光如电。
我心中暗叹,真是好相貌,正气十足气势非凡,忠臣良将之相,若辅英主,必名垂千古,也是上好的夫君人选,只可惜……
那小将警惕用剑指向我:「汝乃何人?」
不等我开口,一旁的穆戟按下他的剑:「虞淮,不要无理,是这位姑娘救了我。」
我无视满地鲜血上前:「我赌赢了。」
后半句我没说,但对他挤眉弄眼,提醒他,你该以身相许了。
穆戟被我逗笑,许是真的确定我并非普通人,邀道:「可愿随我上京?」
我点头:「好啊。」
「殿下?」
虞淮满脸震惊,却也无法忤逆穆戟,看着我眼神就像在看细作。
半日下来,虞淮一边解决其余麻烦,一边阻我和穆戟相处,屡屡劝说穆戟我身份可疑。
看他这模样搞不好要成我绊脚石,我只好先下手为强。
晚饭之时,我硬是要求在客栈与他们同桌而食,面对虞淮冷脸,我道:
「虞公子,你可是家中养子。」
虞淮眼神愈发警惕,并未答我。
倒是穆戟饶有兴致:「怎么,这也能知晓?」
「嗯。」我点头,一语双关:「他这一点与我像,父母缘薄。」
穆戟看我的眼神越发深了。
虞淮一言不发,但看我像在看神棍。
我看他硬挺身姿,手上厚茧伤痕,心中暗道可惜:
「其实我倒是可以试试,帮你找养父母的亲子。」
虞淮呼吸一滞,终于有了反应,半信半疑问:「当真?」
「自然。」我向他伸手:「你可有爹娘赠你之物?」
他当即解下腰间玉佩。
我将那玉佩拿在手中把玩。
此佩已有些年头,质地上乘,上面刻着一个淮字,字、纹皆讲究,可见赠与之***拳爱子之心。
可我看他因白日之战***在外的些许中衣,厚茧,旧日伤痕,结合我的关气之术见微知著,就知道,这玉佩怕是并非为他准备。
师父常对我说,修道之人乃是修心,心乃本源。透形看本,才可窥天下万物,才知世间真意。
见我不说话,虞淮急了:「不行吗?」
我不紧不慢道:「行。」
「淮、水之地。坎既北水,人祸,十三年前,洛河之上,你爹娘亲子不知所踪,我说得对吗?」
虞淮吃惊不已,就连穆戟也都愈发有兴致。
我又把玉佩在手中转了一圈,又观虞淮气运,微挑唇:
「你真想知道你那兄弟下落?」
「自然,爹娘对我恩重如山。」
「好,那我就为你指一条明路。」我让他写下几个字,再推演一番:
「他已有性命之忧,你在五日之内赶去,才可获救,多半日,就等着收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