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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子胥眼眸一沉,看着眼前这个小野种,扬手就想打。
“啪!”那一耳光没有落在乔乔脸上,而是打在了温阮脸上。
温阮一把扯过乔乔,警惕又愤怒的看着贺子胥。“别动我儿子。”
如今的贺子胥,真让她恶心。
更让她恶心的是,她曾经爱过这个男人很多年。
见温阮护着那个野种,贺子胥的怒意更加浓郁。“温阮,到现在了,你还不肯告诉我,那个野男人是谁?让你这么护着他的野种!”
贺子胥恨温阮,始终不肯告诉他野种的父亲是谁。
温阮紧紧的护着乔乔,母子两人都像是随时都要咬人的兽。
见温阮不说话,贺子胥更怒了。“把他俩,都给我带回去!”
“阮阮!乔乔……”
乔城冲上来想拦着,被保镖一棍子打晕在了地上。
“哥!”温阮哭喊的想要冲过去,却被人强行塞进了车里。
贺子胥说得对,他们无法对抗权势。
这辈子,都活该被他们踩在脚下。
车子停在贺家别墅门前,温阮警惕的抱紧乔乔看着贺子胥。“你想做什么?”
“这一个月,哪里都别想去,乖乖留在这,把身体养好,一个月以后,给若薇捐肾。”贺子胥下了车,甩了甩被乔乔咬破的手。“狼崽子。”
“少爷……您有没有发现。”司机下了车,在贺子胥耳畔小声问了一句。“这孩子,其实挺像贺家人?”
贺子胥愣了一下,下意识回头去看车里不肯下来的小东西。
眉宇间,确实像贺家人。
但很快,贺子胥的脸色又沉了下来,冷声警告司机。“你话太多了!”
贺子胥很清楚,他从没有碰过温阮。
曾经,他和温阮谈恋爱的时候,把她视若珍宝,想着不到结婚的那一天,绝对不会碰她,倒是她耐不住寂寞,和别的男人早就有了关系!
“下来!”保姆去叫乔乔下车,乔乔像只小狼崽躲在车里,说什么都不下来。
保姆没了耐性,扬手要打乔乔,被乔乔咬伤。
“小畜生,你敢咬我。”保姆拿起扫把要打乔乔。
温阮下意识将孩子护在怀里,那一棍子打在了温阮后背,很疼,但她习惯了。
“吵什么呢?”
贺家二楼,一个男人站在阳台声音低沉。
保姆惊恐的转身,连连道歉。“大少爷,抱歉,是我唐突了,打扰您休息。”
男人蹙了蹙眉,视线落在贺子胥身上。
“哥……你怎么回来了?”贺子胥心口也紧了一下,贺宴辞平日里从来不回这个家的,今天怎么回来了?
“怎么?我不能回来?”贺宴辞冷声质问。
贺子胥赶紧低头。“我不是那个意思。”
锦城的人都知道,贺家不是谁都能轻易攀附的,而整个贺家,都靠贺宴辞撑着。
这个男人,无论是能力还是家世背景,都是锦城所有人招惹不起的存在。
车里,温阮抱着孩子的手指僵了一下,这个声音……为什么有些耳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