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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志鹏像是有很多话要和我说,但我实在没心情,只是敷衍地点点头。
脑中乱成一团浆糊,心中的不安愈发明显。
“张湛,你是不是不舒服啊?这样吧,你看我点滴都打完了,我回家躺几天就好了。我们回去吧。”
林志鹏说完,掀开被子就要下床,被我直接按回床上,喊了医生来给他检查,确认无误后,一同离开了医院。
我将林志鹏送到他家小区楼下,叮嘱了他几句后,便朝家中方向开去。
人独处的时候,总是喜欢胡思乱想。我也不例外。
到家后躺在床上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
“或许……是我听错了呢……”
七、
接下来的一个月,妻子只回来了一次,目的是取走那个黑布罐子,方便她上香。
一开始我不同意,怕被人发现。
妻子却笑着和我说,她房间里有个秘密空间,叫我不必担心。
见她如此信誓旦旦,我也不好说什么,只放她去了。
我忙得脚不沾地,随着公司的规模越来越大,我身上的担子也越来越重。
本应是值得庆幸的时候,可最近,却出现了一件件令我心烦的事情。
就在前几日回家时,突然发现家中客厅竟散落着几件儿童玩具,刚开始我以为是家政阿姨落下的东西,没去多想,便去了卫生间洗漱,一打开花洒,居然流出的事深红色的水!
我吓得尖叫连连,连忙打电弧给物业,物业不停地鞠躬抱歉,说可能是最近在修水管导致的,并给我免了这个月的物业费。
晚上睡觉时,总感觉背上有人在摸我,当晚还做了个噩梦——梦见我被一只黄鼠狼死死掐住脖子,要我给它的孩子偿命!说什么我本就不该存在于这个世界,是不伦不类的鬼物!是拿别人的孩子换来的命!
那只畜生癫狂地看着我,眼里的愤恨几乎要将我毁灭,我顿时感觉喘不过气来,那种濒临窒息的感觉太过真实了。
就在我以为要这么死去的时候,它突然松开了我,勾起我的下巴对我笑了笑后,消失了。
我被惊醒后,额上的汗还在大颗大颗往下滴,我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脑中再次浮现出那只黄鼠狼的眼神,总觉得很是熟悉。
终于,我想起来了,和那日林志鹏瞪着我的眼神,如出一辙。
我掏出手机一看,竟到了早上八点了。便想要打电话给妻子,问她母亲身体如何。
电话刚一接通,那边就传来妻子带着哭腔的声音:
“张湛!妈的身体可能要不行了!这个星期突然暴瘦,什么都不吃,每天跑去鸡圈里和鸡抢吃的,有时还追着鸡咬!我这几天身体也不舒服,老是腰酸头晕,还想吐。
总之你能不能回来一下。啊啊啊妈!那是老鼠!你不能吃——”
电话被掐断,我整个人如被雷劈似的定在哪里,心底涌上的恐惧快要将我吞没,太奇怪了,这一切都太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