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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上我在县城里优异的成绩来到这里根本不值一提,同学们都觉得我既土又学渣,只是靠着不知道哪来的钱挂读到重点班,让其他靠自己辛苦读书考上来的同学更是鄙夷。
高中三年,我都在同班同学的孤立中度过。
这让我更加地渴望家里人的理解和温暖,我在爸妈下班后给他们煮宵夜,在哥哥带朋友回来的时候辛勤准备努力跟他们打好关系。
只是......
我所做的,得到的回应永远只有——
“这些事情家里的佣人做就可以了,学生的任务还是要好好读书,你看看你的成绩,你看看萱萱的成绩,你有哪一项比得过她?”
“乡下来的果然笨手笨脚的!”
我的付出,在哥哥和父母的眼中毫无价值,比不上沈月萱的一丝一毫。
但我依旧无怨无悔,因为他们是我在世界上唯一的亲人,只要他们多看我一眼、多跟我说一句话,我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我的伏低做小并没有让沈月萱放下心来,反而因为父母和哥哥对我态度的软化而起了防备之心。
接下来的时日,她施展了浑身解数让父母和哥哥讨厌我。
在她的挑拨下,父母和哥哥觉得我被排挤是因为我想要欺负沈月萱得罪了全班的人,她的未婚夫喜欢我是因为我的蓄意勾引,甚至我凭借自己的努力考上了全国名列前茅的重点大学,都是为了能够在大学里继续欺负鼓励沈月萱。
在他们的心里,我就是个心机深沉的女人。
所以,在我大学毕业那年,爸妈和哥哥都宣布和我这种人断绝关系,我被逐出沈家自生自灭。
我这个亲情脑不是没想过解释,但在沈月萱的一次次“帮忙”下,他们只会觉得我是在撒谎狡辩,对我更加的失望了。
父母为了让我认错,断绝了我一切的经济来源,让我在这座城市里无法就业。找不到工作的我只能靠着一些网络**艰难地维持着生计。
哥哥更是让我臭名远扬,只要我每换一个居住的地方,他都会派人出现跟我的房东和邻居交涉,告诉他们我是多么卑劣的一个人,我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他们的骚扰让房东不敢再租房给我,我每隔一两个月就要重新租房,后面甚至只能在拥挤肮脏的日租房内生活。
在这种有一顿没一顿的生活下,我患上了胃癌。
尽管如此,我还是没有怪过他们,我只觉得他们是受沈月萱所蒙骗。只要他们知道真相,他们肯定会改变,会对我好的。
治疗胃癌需要的费用很是庞大,本来就没有正经工作没有医保的我根本不可能负担的起。
我去找他们求助,他们却说我不愿意认错却想撒谎求得他们的原谅。他们不但没有给我钱,还骂了我一顿。
我的基本生活保障都没有,更别说去治病了。
我的求生意志也因此而消失殆尽,在丧失求生意志的情况下,我很快就去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