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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阳似乎看出了漫得花的不安,关心的问起来。
“你怎么了?”
“没什么,大概是想家了吧。”她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冒出来这样的答案。走了一会,她又说:“明天下午开完会我们一起回家吧?”
“好,如果没什么事我也想尽快回家,两个月没和爸妈通信了,也不知他们怎么样了。”
他们依然慢慢走着,只有一点特别,就是沉默。他们依然相互间隔着那一步的距离并肩向前迈着步。
她们依然习惯成自然了,自从相识这么多年以来,始终是这一步的距离联系着她们,又束缚着他们。自始他们都明白,他们不是情侣,也不是恋人,只是朋友,宇宙间最好的知己,仅此而已。他们谁都没想过朋友以外的东西。他们不敢想,如果梦飞了,世间是不是还有人生,还有生活?他们那一步距离,一种默契,是常人难以想象出的。
双方都在企求着一份永恒的友情,一种甜蜜的友情。
它是在彼此心中永远存在的。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人们便有了梦幻,有酸,有涩,有苦,有甜。每当此时,特别的人儿便在残阳下的风景,触景生情,似如苦涩的心灵挣扎出来的哀叹与自怜而又常使人儿泪水涟涟了。特别的人啊,清洗我们的心灵吧,让它发亮发光,照亮爱的距离。
本来闷热的天突然起风了,庄阳、漫得花同时感觉到了冷。远处一阵阵凄冷的声音绵延入耳,“等着……等着……等着”。这声音似摇起睡梦的童铃,使他们想起了许多,又像劈去恶魔的利刀悬在行人的心口。庄阳和漫得花有点不知所以然了。等到前来的一们衣衫褴褛的老妈妈行在眼前,嘴里不停地吞吐着:“等……着,等……着,等……着……”时,他们的时间刹时聚集在老妈妈身上。这个瘦小的身影从远处蹒跚而来,近了潜入他们的眼中,那张经历半个世纪凄风苦雨,被生活的磨砂侵蚀成千沟万壑的面庞以及混浊得象一潭死水的眼睛,渐渐的清晰明了使人感动了。
第二天,阳光灿烂。亭山市十大杰出青年表彰大会在市礼堂如期举行,在市委王书记的主持下,大会在鲜花与掌声之中顺利进行。庄阳和漫得花站在颁奖台上,双手捧着金边奖状,头上带着“杰出青年纪念帽”更显得庄重、严肃。在缓缓升起的国旗下,激昂的《义勇军进行曲》中,他们同时想起了:“成功之花,人们往往惊羡它现实的明艳,然而当初,它的芽儿却浸透了奋斗的泪泉,洒满了牺牲的血雨。”冰心老人的话语,久久围绕在他们的脑畔,最后化作无声的宣言,不见了。
会后,王书记神秘的笑着走过来。
“我说小庄、小漫,可真有你们的,这可是第三次到这儿亮相了?”
“嗯。”庄阳和漫得花象个孩子似的答道。接着漫得花问:“王书记,你找我们有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