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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高个子男孩正站在那,我立刻认出了那是同班的同学,他似乎耀眼到谁也不会忽视的地步。即使远远地看着,也能感受到他越发明亮的眼睛,一个顶着一头橘色卷发的女孩正跑向他。
“她回来了。”一声轻轻的叹息出卖了她们不满的心思,这一幕好像让这两个短发女孩不高兴了。我总是花大把的时间去揣摩一些毫无意义的事情,过度的敏感往往会使自己陷入不安的境地。就像现在,看到那个女孩的感觉很奇怪,好像除了她的美貌还有其它吸引我的东西。
后来我走的还算快,还没进校园就听到学生打闹的声音,教室里传出大声的喧哗更是让我有些胆怯。突然希望能有个同伴,冬梅阿姨的儿子成了第一个我想认识的人。刚这么胡思乱想着,就听到有人叫罗刻这个名字,我立刻朝应声的方向看过去。然而让人失望的是,叫罗刻的并非是哪个普通到可以做我同伴的人,而是他,那个走到哪都有目光追随的人,比如刚才路上那两个短发女孩。
也许是我看得太专注了,他也注意到了我,微挑着眉毛摆出等我说话的姿态。
“谢谢冬梅阿姨的……奶油”我冷不丁地说,声音大的吓了自己一跳,也许我更该叫对方的名字自然的打个招呼,谁知道呢,我的脸颊在迅速的升温。
“那你该谢谢冬梅阿姨。”他不假思索的回答,口气就好像也管冬梅叫阿姨似的,而且声音响亮的让我心底发怵,必然有几个人在注视着我们。
“你的身体看起来比想象的要好。”我的眼神开始找不到焦点了。
“你想象过……我的身体?”他有些惊讶,当然声音还是那么高分贝,教室里理所当然炸开锅了。
在别人看来,我一定是个白痴加花痴。
“你是上学期末的那个转学生?”他又问,声音小了那么一点。
“只是冬梅阿姨说过他的儿子身体不太好。”我烦躁的解释到,根本不想聊别的。
“噢,我知道了。”他亮出一排洁白的牙笑了,朝教室里探了一下头叫道“罗洌。”
“你找的是我弟弟。”他又冲僵住的我潇洒的一笑,随即打了个旋儿闪进了教室里。接着另一个面色白皙的矮个子男孩茫然地走了出来。
现在说半个字对我来说都很是困难,不知道再从哪找点勇气去面对另一个陌生人。干脆请病假好了,肠胃和情绪一向互动的很好,正在隐隐作痛呢。
“金鸢儿。”出来的这个男生忽然叫了我的名字,用还算亲切的声音。
“还以为……你不认识我。”我显得很害羞,不知是走是留。
“咱们不是同班嘛,多亏你妈妈治好了我们家的奶牛。”
我妈妈?曼舞?治好了他家的奶牛?
他一下子走近,把我往教室里让。我不得不顺势往教室里走,一边留心着他的表情,以免又会错意做出尴尬的事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