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撑着伞的手抖了抖,上次被他用烟头烫伤的伤口还在发痛。
“温烛叫我来接他。”
闻言,他嗤笑一声,走近我将我抵到最近的车上。
“什么时候你如此听话了?”
我害怕地缩了缩,挡住那只不断在我胸前作恶的手。
“不要,求你了。”
但无济于事。
“反正都出来卖了,怎么,温烛可以,我就不可以?”
“我没有......”
公馆里的人陆陆续续出来,能遮住光线和雨水的伞早就被符祺扔远。
我看见徐恩熙挽着温烛看向这边。
符祺也看见了温烛,就在温烛眼神定在我身上那刻,他伸手撕碎了我的衬衫。
上面遍布红痕,是温烛心情不好,发泄时留下的。
符祺看见后脸上的表情玩味起来。
“就这?”
“水性杨花。”
我害怕的伸手捂住,眼前出现一片阴影。
温烛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到这边了,他就这么冷眼瞧着我。
见他这样,符祺脸上笑意更深。
“阿烛,借我玩两天?”
温烛脸上表情晦暗不明。
许久,他掐灭烟头,伸手把我拽进怀里。
“今天不行。”
“她要回去伺候恩熙。”
我被扔进宽敞的车后座,徐恩熙不满的嘟囔。
“老公,讨厌,这种时候那把她带来干什么?”
“晦气!”
温烛轻笑,“让她看着,不是很**?”
隔板升起,不时传来一阵喘息。
我缩瑟在角落,无声流泪,静静等待一场凌迟。
明明几个月前我们还在一起看婚纱照,约定蜜月去冰岛看极光,许愿一辈子永不分离。
怎么突然间,一切都不一样了呢......
不知过了多久,车子停下,温烛开门把我推下车.
“去买药。”
说着,几张红钞票撒下来,浸湿在水坑里。
我抹抹脸上的液体,忍着膝盖跌在石块上的剧痛,瘸着腿捡起来。
回到别墅时,客厅凌乱不堪,卧房里,传来徐恩熙撒娇的声音。
“老公,我不想吃药。”
“我们要个宝宝好不好?”
温烛穿着衣服往外走,接过我手里的药片和温水轻声哄着。
“乖,生孩子很疼,咱们不生。”
我当作什么都没听见,沉默的收拾好客厅的一切。
温烛说过,这些都是我活该。
只有我乖巧听话,他才能让我爸爸呆在医院。
大概是麻木了,我连哭都哭不出来了。
收拾好,我准备回医院看看。
不知徐恩熙发什么疯,摔了杯子闹着要吃佛跳墙。
我开门的手一顿,再不赶去医院,陪护时间就要过去了。
可我知道,我必须留下来。
我不能惹温烛不开心。
佛跳墙做起来很麻烦,我从冰箱里扒出食材,清洗,准备。
做好时,天已经微微亮了,徐恩熙和温烛早就睡过去了。
我把佛跳墙和早饭温好在厨房,匆匆往医院赶。
路上接到了面试的电话,我站在医院门口,问了好几遍,才确定他们没打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