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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方僵持着,不知何去何从的黑衣男们,其中一个男人突然粗声质问道:“你身上的血哪儿来的。”
韩汐闻言,一低头就看见雪白的大腿上蹭上了鲜明的血迹。
该死。
是岑予风身上的血。
明明她穿得红裙,哪儿不蹭非蹭到腿上。
然而她表面并没有流露任何惊慌,一张芙蓉面反而涨得通红:“因为我是第一次,不可以流血吗?”
一群大老爷们被问得懵了一下。
为首的男人显然要文雅许多,皱了皱眉:“对不起,女士,我们需要确认……”
“确认什么?”没等他说完,韩汐直接打断:“确认我是不是第一次?你们是没睡过女人,还是没睡过处女!”
露骨至极的诘问连为首的男人都无法继续话题。
眼看他们打算朝着她这扇门硬来,韩汐立马惊恐地捂着胸口,大喊:“非礼啊!”
她喊得声音很大,直接破了嗓子,外面刚好有打扫卫生的人员,立即探进头发现洗手间里的场面,一群气势汹汹的黑衣男,包围着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
“你们做什么!”清洁人员厉声喊道。
因为这艘游轮聚集了上流人士,安保工作做得密不透风,眼前的场景几乎是对他们的挑衅,清洁人员立马转身去报信,黑衣男们来不及阻止。
他们也显然是受人指使暗中行动,不能暴露,哪怕心有不甘,也只能迅速地撤离。
韩汐长长地松了口气。
至于宴会上的人赶过来时,韩汐装作楚楚可怜的应付完,面对几位男士殷勤地外套,她摆了摆手,导致他们临走还丢给她分外可惜的眼神,韩汐唯有皮笑肉不笑地对外维持着她的形象。
天知道明天M国的新闻会是什么。
但当务之急是处理她身后的大麻烦。
等所有人都离开,她整理了下形象,将放在洗手台旁的手提包拿上才打开身后的门,看着面色阴鸷的男人,娇滴滴地道:“岑少,我解决完了,能离开了吗?”
“走吧。”岑予风瞥了她一眼,呼吸紊乱地朝外走,没走几步,他发现衣袖被只小手攥住,转头韩汐眼巴巴地望着他。
“岑少……”韩汐指了指自己被撕得破碎的裙子:“我总不能这么出去吧?”
她边说边直勾勾地望着岑予风身上那件高定的黑色西装,意图很明显。
岑予风眉心跳了跳,咬牙将外套脱下,韩汐才注意他穿在里面的白色衬衫在腰腹处都被血染红了。
看起来是冲着拿他命来的。
韩汐穿上岑予风宽大的外套,大腿根都被遮住,看起来就像偷穿了大人衣服的小孩。
她低头嗅了嗅,听晴晴说男人身上都有股怪味,岑予风这衣服上还挺好闻。
“你还愣着做什么?”她正想着,头顶响起男人不耐地催促。
她呆了下,站在原地反应半天,最后不敢置信地瞪起眼睛,指了指自己:“我也要跟你一起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