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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汐汐不敢想,吓得直接走过去跪到他脚边,忐忑心慌的解释:
“盛先生,是我错了,我不该迟到。
但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和南宸泽只是我青梅竹马长大的朋友,相当于兄妹,我当时情绪很不好,他就抱了我一下,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
请你相信我,给我一次机会。”
女人的声音几近哀求。
她不想死,也不能死。
她身上有白家的责任,还有很多很多的事情要做。
她更不能,连累南宸泽。
女人突然下跪的动作,让盛时年剑眉拧起,长臂一伸,一把将她拉起带入怀里:
“谁让你下跪的?”
白汐汐突然落入宽厚的怀抱,男人好闻的麝香袭来,她错愕了下。
望着那张近在咫尺异常俊美的脸,不可置信的问:“盛、盛先生,你不生气了?”
她有双很清澈明亮的眼睛,灿如星光、清如泉水。
盛时年胸膛里的火气少了一星半点,他从来也没有虐待女人的癖好。
薄唇抿开,冷冷道:“去洗澡,用你的实际行动道歉。”
白汐汐僵了僵,实际行动,是指……
可她现在没有选择,只要不把她杀死,丢进太平洋,她就已经很满足了。
“嗯。”她
抿唇点头,快步跑开。
待在角落里的苏南,一脸太阳打从西边出来的表情。
总裁那么大的怒火,他都做好为白汐汐收尸的准备了,结果就这么没了?
看来,这个白汐汐对总裁而言很不一般,他得列入重点注意对象范围。
深知不该再待下去,他悄声退出房间。
二十分钟后。
“吱嘎~~”一声,白汐汐从浴室里走出来。
她穿着洁白的浴袍,头发已经吹干,柔顺的披散在双肩,胸前领口遮的紧,并没有露出什么。
但下面纤细的腿和精巧的脚,已足够惹人瞩目。
这样的她,清纯中透着娇俏,迷人中带着矜持。
盛时年眸底闪过一道微暗的光,一抱将她抱起,大步流星走到床边,将她压在身下。
男人强盛的气息侵略性袭来,白汐汐想起昨晚的痛楚,害怕的全身紧绷。
可是她已经惹盛时年不悦了,不敢再有反抗。
否则,再惹怒他的后果,她承担不起。
白汐汐闭上了眼睛,微咬着唇的贝齿,泄漏了她的紧张。
盛时年看着她这样,俯身,冰冷的唇落到她脸上,嗓音暗哑:
“放松,这次我会轻点。”
他知道,昨晚病情的原因,没少让她受罪。
男人的声音低沉浑厚,带着鲜有的耐心。
他没有直接进去,让白汐汐轻松了那么一点点,对他有了那么一丁点的好感。
虽然还是很害怕,但她没有再表现出来,
因为她知道,男人的耐心是有限的。
何况,这个男人是盛时年。
思绪间,身子一凉,身上的浴袍已然散开。
白汐汐抓紧了床单。
灯光下,女人的身体年轻曼妙,肤白如雪,每一寸都带着美丽的诱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