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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你这孩子也差不多该做掉了,都快两个月,只看到胎芽,听不见原始心博,是死胎。”徐梦面无表情放下单子,就见程郁欢笑容僵硬在了嘴角。
巨款在前,徐梦毫不心动,拿出支票联,龙飞凤舞就是一串数字。
“啪——”
笔尖落定,她正视着这找上门来的小三,“三百万,送你打胎,不用找零。”
说完,徐梦站起身,不管面如猪肝的程郁欢有多愕然,挎着包,打道回府,至始至终泰然自若。
江镇涎想跟她离婚不是一天两天了,从结婚到现在,两年,他从刚开始不回家,冷暴力,已经发展到请演员来当?客。
然而,她不可能离婚!
爱他十年,终于捂着结婚证,换来的却是他的冷漠!
她不甘心!
出了咖啡厅,平静不复,徐梦握着方向盘的手太过用力,骨节泛白。
所有女人都可以堂而皇之的和他扯上关系,偏偏她徐梦只能挂着江太太的虚名独守空房吗?
初秋凉风习习里,江家庄园沿途的枫叶似火延绵,落了满地被风卷席,赛过傍晚余晖的风采。
徐梦的马萨拉蒂飞驰而过,稳稳停在院子旁的喷泉水池边,推开车门,重重摔上,瞥了眼一旁的宝蓝色阿斯顿马丁,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
她在外面应付‘小三’,江景涎倒早早回了家!
“太太好。”
佣人毕恭毕敬,徐梦置之不理,脚下生风走进大门。
进门的刹那,只觉得心口一阵钝痛,客厅紧挨着的开放式厨房,男人系着黑色围裙,身材高大颀长,强有力的胳膊掂着锅在火上,翻炒的动作娴熟。
如果不是两年来的所作所为,徐梦会不自觉将他代入暖男角色。
“刺啦,刺啦——”
他转过身,掌着勺,将刚炒好的培根杏鲍菇扒拉在盘子里,五官深刻,微微敛着眼,干净帅气。
佣人搭把手拿走锅铲,他端着菜放在小圆桌上,抬头看到了杵在门口的徐梦,神色没有喜怒,声音是淡淡温润的,“吃晚饭了,你去叫爷爷。”
“嗯。”徐梦应了声,今天的事丁点不提。
目前为止,像正常夫妻一样,工作结束倦鸟归家,没有争执,没有吵闹,细水长流。
老爷子的房间在一楼,临着后院,这会儿正伏在桌案上,提着毛笔,在宣纸上落下苍劲有力的书法。
“爷爷,您啊,又忘点了。”徐梦在欣赏佳作,待他写完,将毛笔从形如枯槁的手里夺取,涮干净了,挂在笔架上。
老爷子今年70岁,身子骨还算硬朗,只是头发花白,负手前行的姿态佝偻着略显老态。
“今天回来的还算早,你啊,工作别太忙。”老爷子一边走,一边苦口婆心的劝着,徐梦只有点头的份。
餐桌上美味佳肴色香味俱全,三菜一汤一份糕点,江景涎的厨艺是真的没得挑。
可是,捧着碗,徐梦味蕾寡淡,提不起半分食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