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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就看到杨柳柳清醒着呢,还偷摸着亲人张沉的脖子。
张沉并未在路上等多久,就拦到了车,他回的是他爸妈早在他哥来县里上学就买的房子。
张沉进门后,没有立即去洗澡。
他总是难以抑制地想起杨柳柳抱着他的情景,或者杨柳柳趴在他背上时的柔软以及那短暂的在他脖子上的碰触。
张沉觉得自己这心态有点不对,他怎么能对杨柳柳产生朋友以外的念头。
但是没办法,他越想控制自己不去想,脑子就越不听他的话。
结果,张沉的耳朵有点红了,然后越来越红。
张沉满脸通红地站起来,找了衣服去浴室洗澡。
此时正是七月,这座城市的七月,白天很热,但是晚上却是很凉爽,尤其到了大半夜,就会显得有点冷意。
所以一般人们睡着,都在肚子上盖条薄薄的被子以防着凉。
此时,正是半夜,人们都已经入睡,周围一切都静悄悄的。
但是,有一房间却显得湿热难耐。
那房间并未开空调,窗口都给开着。
月光顺着窗口照进来,让人能看清室内的摆饰。
因着室内没开灯,只隐约看到室内有卫生间,一柜子,还有长约两米的沙发以及木制的桌子。
沙发上大概随意放着一些衣服,一些杂志。
都是一些简单的家具。
房内最吸引人注意的是,是中间摆放着一张可以躺四五个成年人的大床。
那床微微颤动着,明显是躺在床上的人睡地并不安稳。
在月光下,能看到那是一张铺着蓝灰色被单的大床,上面还随意放着同色系的被子,只是被子一角被压住了。
压住被子一角的是紧实有力的身体。
那身体压着的床单颜色明显比并未被压着的床单颜色还要更深。
床上的人正闭着眼,皱着眉头,额头上全是汗。嘴里溢出一声声似痛苦又似愉悦的喘息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那声音稍微小了点,然后床上的人突然一下子坐了起来。
张沉猛地从床上坐起来,他睡觉不喜欢穿内裤,洗完澡只穿了件宽松的短裤,上衣早在要睡觉时就被他脱掉随手扔在沙发上。
此时他的上身是裸露着的,胸膛因急促喘息而起伏不定着。
张沉伸手把床头柜子上的台灯打开,随着灯光的亮起,他身上那不明显的汗顿时展露无遗。
张沉被裤子里的黏液弄得有些烦躁,可是他没有立即去清理,反而坐在床上一动不动。
作为一个已经十九岁的成年人,张沉明显知道裤子里并不只是汗水。
他的脑子有点乱,梦里的那个人是谁,他知道,可是他为何会做这种梦。
更让他羞耻的是,他的脑子还有身体还在下意识回味着梦里的感觉。
张沉可以肯定,自己对杨柳柳并未动过朋友以外的心思。
“真是酒精上脑。”这话明显骂自己。
张沉呆坐很久,久到自己打了个冷颤,这才起身往洗手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