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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看确实,这个房间里只有一扇门,门开在后面,也就是我想象的那扇门的对面。
虎子在墓室里走来走去,发现这里面确实什么都没有,空空荡荡的。
我正在纠结要不要回去,突然看到一个身影在隧道下面闪过,转而便不见了踪影。
我想我一定是又累又饿而且还有点缺氧,所以出现了幻觉,所以并没有当回事。
刚打算问虎子,是顺着隧道走回去还是把墓室里唯一的门给弄开,就惊喜的发现头顶有一个地窖门。
所谓的地窖门,就是方方正正的覆盖式小木门,木门上面看不到光,我猜想应该是被冻土和雪给掩盖住了。
这事我们困在下面以来最振奋的时刻了,刹那间所有不舒服的感觉都被抛之脑后,大家一门心思的想要出去。
我们一拍即合,决定回去拉几口棺材过来垫脚,上去试试能不能打开这扇门。
由于建国的腿脚不方便,我们就安排他在这间空的墓室里把风。
想想要在本来就狭窄的隧道里来回搬运棺材,人确实越少越好,建国也就同意了这个安排。
我和虎子立刻开始行动,快速的顺着隧道回归古墓,从那个堆满棺材的墓室里搬起一口棺材就往隧道里跑。
本来空间就很狭窄的隧道顿时变得拥挤不堪,稍微有点弯曲度的地方,棺材就会卡住,必须经过反复的调整才能同行。
因为棺材巨大,就连隧道里的空气好像也流通不动了,我身上很热,呼吸也是热的,热气使人产生一种难以言喻的窒息感。
豆大的汗粒子噼里啪啦的从脑门儿上往下掉,不敢相信在这样零下几十度的天气,我竟然还能这般汗流浃背。
搬运了两个棺材之后,感觉高度差不多了,我和建国就扶着三个人中个头儿最高的虎子站了上去。
刚刚好能摸到门。
我将手中的镐头递给他,他用镐头勾住地窖门的木棱用力一拽。因为年久失修,整个地窖门也就脱落了下来。
门外是厚厚的冻土,虎子仰着头费力的敲击着土层,不时有土块掉下来砸中我们。
虎子尽可能多的挖掘着冻土,可是进度还是比较缓慢,我看他累的不像样,还一直在揉脖子,便叫他先下来休息。
反正出口已经找到了,那我们也就不着急了,与其用尽体力死磕,不如养精蓄锐第二天竭尽全力的去挖掘。
虎子觉得我的想法很对,于是就从棺材上面跳了下来。
现在,一个是我们的主力劳动者,一个是伤员,于是寻找食物的活儿就落在了我的身上。
我顺着隧道重新回到古墓当中,寻回了我们之前制作的烧烤架,又挖了一些魔芋。
做这些事情本来不应该耗费我太多时间的,只是,我总觉得这古墓里还有一个人。
这种感觉从我重新进入古墓的甬道里便十分强烈,我总是能够从余光里看到一个裙摆飘飘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