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骛冷的声音,带着溺人一般的柔调,漫不经心间透露出绝对的权威。
“还说了一些轻薄的话。”
方漪澜几乎兴不起任何反抗的念头,脑中回荡着的,全部是方才那残骛的枪响,伴着硝烟的味道,让她混身颤栗。
“将他的牙全部敲掉!”
男人,温柔的将她面颊的乱发拂到耳后,但是出口的,却是冰冷残酷的命令,赫赫威严,令人窒息。
“啊啊啊——御景宸,你敢……不……”
维克多惨呼的声音,越来越凄厉,鲜血混合着牙齿,从嘴里吐出来,血腥残酷,触目惊心!
耳边维克多的惨厉的嚎叫。
方漪澜对御景宸越发的忌惮起来。
“还有呢?”御景宸轻闻着她颈侧罂粟般的香,淡白的唇沿着她的脖颈一吻而下,绵绵密密的吻,由她姣好优美的颈间,蜿蜒而下:“有我在你不用怕他!”
方漪澜细白的颈间,一串串娇艳的红色吻痕,就像瓣瓣开在春日里,灼灼其华,韶华盛极的桃花瓣。
“嗯——”方漪澜身体陡然间腾起一股热意,不禁发出一声极轻的***,“还命令手下追我,想将我抓回去……”
极媚的声音,柔媚丝丝。
她敏锐的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有些异样,但是这种感觉来的快,去的也快,所以她只当身体敏感的缘故。
“打断他的腿!”御景宸双眼如鹰隼般散发着锋利狂狷的冷光,锐薄的唇渐渐勾出一道鸷冷的弧度。
“疼啊……御景宸放过我……放过……
”维克多凄厉的嚎叫,像一条死狗一般爬在地上不能动弹,他身边的那些手下,早已经失去了一个保镖该有的训练有素,握着枪的手早已经发起颤来。
方漪澜脑子倏然一清不禁全身发颤。
方才那一刻,她在这个男人的面前,居然激不起丝毫反抗的意识,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臣服的声音。
这个男人居然可怕到这种地步。
“好了,你可以滚蛋了,回去转告莫罗斯那只老狗,让他管好家里的小狗,否则我不介意替他好好管教管教。”
御景宸削瘦修韧,嶙峋峭拔的身躯,是唯我独尊的尊贵,是不可撼动的权威。
维克多立时屁滚尿流,连滚带爬的在手下的帮助下踉跄逃走。
方漪澜的脸色隐隐的发白,胁在他颈间的宝石抵得更紧了,“你到底是谁?”
生杀予夺,不动声色。
杀伐凶戾,肆无忌惮。
这是她对这个男人,最深刻的认识。
就连有权有势的莫罗斯公爵在他的眼里只是一条老狗!
她隐隐的感觉到,御景宸和莫罗斯公爵府似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恩怨,而她不小心牵扯其中。
“吓到你了?”
近在咫尺的声音,让方漪澜倏然一惊——
头顶一片阴影沉沉的笼罩着她,一抬头便对上了男人,不算深邃,但是却锐利的铅灰色眼睛。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