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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酒靠在椅背上,栗色的***浪倾泻而下,她好笑的说:“我是关系户?不配和白九黎比?”
程雨诺说:“你不是关系户,能面试都不需要,直接进A大教书?”
温酒觉得有趣,A大的校长求爷爷告奶奶才把她求来,现在倒成关系户了。
她摇摇头轻笑说:“我真是不敢相信,往后要和你这样脑子缺根筋的同僚共事。”
能进A大教书,程雨诺也是这个领域的佼佼者,听到温酒的话,火气腾一下就上来了,“我也不敢相信,以后要和你这种没有真才实学,靠和男人睡觉上位的***共事!”
她们两个针锋相对,同一桌上其他新入职的同事都选择默不作声,安静的吃瓜。
温酒浑然不在意的将头发撩至耳后,笑了笑,没什么反应。
其他同事看到后,心里暗暗有了计较,温酒这位新同事,是个好欺负的主。
然而就在下一秒!
原本安静吃瓜的其他人就看见,弯着唇的温酒,左手发力揪过程雨诺的衣领,另一只手端起红酒杯,淡然的将红酒直接从程雨诺的头顶浇下!
她甚至眼睛都没眨一下。
“你爸妈教不会你好好说话,我就当做好人好事,帮他们教教你。”
“不客气。”
程雨诺被猩红的液体浇地连眼睛都睁不开,温酒松开她的时候她睫毛上都在滴着酒。
温酒拿纸巾擦手,玉白的小脸在灯光的映射下显得分外清晰漂亮,她抬眼对上程雨诺狰狞的脸,
“江肆也一会儿就要来了,你是想让你的心上人见到你的这副模样?快去换个衣服吧。”
温酒语气淡然的好像不是她泼的人一样。女人坐在那儿,就如同冬日枝头的梅花,清冷素然,又有说不清道不明的风情和媚。
两种截然不同的风格,在温酒带上眼镜的那刻都变成了清冷。女人的狐狸眸隐在镜片之下,那方才不经意间流露出的撩拨尽数消散。
而其他同事愕然的看着温酒,似乎是不可置信她居然敢在宴会上说出手就出手。
毕竟温酒看上去,就是那种带着金丝框眼镜,淡然冷漠又毒舌的生科专家。
程雨诺颤抖着手指着温酒:“温酒,你、你给我等着!”
温酒点头说:“我等着你,你先滚吧。”
程雨诺一口气提不上来,刚想开口说什么,就看见礼堂大门口进来了几个保镖,礼堂的工作人员点头哈腰的,不出意外,是这场宴会的主角来了。
江肆也。
程雨诺恶狠狠地瞪了温酒一眼,匆匆地跟着工作人员去客房换衣服。江肆也在南城诸多女人的心中,是可望不可求的云边月,镜中花,是只闻名字,就心驰神往的男人。
程雨诺走后,温酒乐得清闲自在,她扫了眼从开始到现在一直在看戏的其他老师,心间古井无波,没再说什么。
直至宴席的主位上终于坐了人,温酒狐狸眸轻眨,这才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