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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意意目光一怔,看他,“你听到了?你猜我说的是谁,你觉得呢?”
傅池宴不会猜,没兴趣。
他头压下来,闻了闻姜意意头发上的味道,挺新鲜的,也好闻,以前没见过姜意意用这种味道,觉得不错,“挺香的。”
又是答非所问。
姜意意忍得快要发飙了。
傅池宴捏住姜意意下巴,抬起来,他低头落在她唇上轻轻啄了下,解释白天的事,“别生气,今天真的很忙,走不开。”
然后,直接覆下来,吻住姜意意嘴唇。
片刻后,他停下。
傅池宴手指落在姜意意嘴上,擦掉姜意意涂着的口红,四平八稳不冷不淡的口气:“今天的话我就当没听见,以后也少在我面前提离婚两个字。姜意意,你任性我可以惯,但是胡闹耍脾气要有个度。人的耐心都是有限度的。”
姜意意张口要说话,被傅池宴手指按住。
他喊她名字,“姜意意。”
傅池宴居高临下,深着眸子说:“你觉得闷想离家出走也可以,不用偷偷摸摸顺走,直接找我要我也给你。我的卡你可以随便花,我不会限制,但是一个星期内必须回家。”
“否则,”
姜意意打一寒颤,追问:“否则怎样?”
傅池宴恢复了商场上的冷薄无情毫不手软的强硬强势态度,他抚摸着姜意意的脸,声音里却没有温柔,只有威胁和警告。
“我一动怒,随时撤了姜家的注入资金,你等着你爸妈愁眉苦脸急白了头,眼睁睁看着姜家公司破产轮到被收购。”
“姜意意,后果你担负不起的。”
“你!”姜意意真的被气到了。
刚才傅池宴的眼神,真的冰冷吓人。
姜意意想起了以前酒宴,听到过有人私下里议论傅池宴,说他这个商界的高岭之花冷漠凉薄,又绝情冷酷又狠,没有人情味儿,在一些待人处事上,甚至心狠手辣。
傅池宴曾经在短时间,相继弄倒了两家在业界颇有地位和实力的对家竞争公司。凭借实力,他很快进入商界并且进入了新贵顶流,到了一般人望尘莫及的高度和地位。
可见,傅池宴这个男人,根本不是绣花拳头。
他本事大,人也藏的深着呢。
只不过,姜意意以前没关注过这些而已。
这一刻,姜意意突然意识到。
——有些男人不能惹,尤其是极其有城府的。
就比如,傅池宴。
傅池宴没再说话,低下头,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手表,抬起姜意意的手,亲自戴在她莹白纤细的手腕上。姜意意感觉到手腕一凉,低头,就看到表盘里的碎钻,有七颗。
姜意意一愣,说不出话来了。
戴好手表,傅池宴捏着姜意意手腕,他另一只手拨开姜意意脖子处的头发,搂过姜意意的腰,贴近他怀里。他的唇落在姜意意耳畔边,有意无意磨擦,在她耳边轻声道。
“傅太太,还打算离家出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