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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到自己失态后,安可局促的撩了撩头发,尴尬的解释:“这不是快年底了吗?陈盈工作挺忙的,这件事情我们就不麻烦她了,我记得陆寻的秘书很喜欢喷香水,她这几天一直在帮我带孩子,我打电话问问她。”
安可是个一撒谎就脸红的人,我能看出她有事情瞒着我。
很快,她打完电话后,脸上的潮红还没退去,整个人都有些极其不安的说:
“陆寻的秘书说了,香奈儿五号前调比较浓,很多年轻的女孩都觉得hold不住这款香水的味道,但前调过去后,尾香能把女人的优雅和温柔都呈现出来,让人越闻越迷醉,按照小护士的描述,跟杨树有染的这个女人应该是个职场女性,不太有可能是杨树的病人,你可以从杨树平时的交际圈好好想想,比如以前的老同学啊,或者朋友的朋友。”
杨树是个医生,如果穿高跟鞋喷香水的那个女人是职场女性的话,安可的建议确实能在很大程度上缩小范围。
尽管如此,我要找出这个人,也无疑是大海捞针。
再加上平日里杨树真的没有什么反常的地方,除了上班和加班,其余的时间里他对我真的是无可挑剔,正因为他太完美了,给我的感觉是无懈可击,如今才让我猝不及防溃不成军。
巧的是,杨树骨折,而他的主治医生恰好是梁原。
面对愁眉苦脸的我和安可,梁原倒是乐观的很。
傅奕寒走后特意让医院给我安排了独立病房,梁原总喜欢拿我和傅奕寒开玩笑,说是现代版的英雄救美,还挺浪漫,安可总喜欢义正言辞的打断他:
“梁医生,请你不要开这样的玩笑,我们家念念身上已经被人泼了脏水了,你还嫌不够乱吗?”
梁原嬉皮笑脸的朝着安可靠了过去:
“正是因为这脏水已经泼了,不如把这不守妇道的罪名给坐实了,让杨树那小子看看,自家有个貌美如花的仙女不知道珍惜,还出去偷吃,要换了我,岂止是打断他的腿,我非得掰折他的命根子不可,让他后半辈子都只能见猪跑不能吃猪肉。”
话语糙了点,安可是个知书达理的女人,不由得皱皱眉往一旁挪了挪:
“请你来是想知道杨树的病情如何,如果他们执意要告叔叔故意伤害的话,我们胜诉的可能性有多大?”
梁原依然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故意把后果往严重了点讲:
“那可说不定,杨树腿骨折了,对方不愿意和解的话,坐牢肯定是免不了,再加上人家的误工费精神损失费各种乱七八糟的费用加起来,只怕你也赔不起,我可是听说你和杨树的婚内财产几乎没剩什么,反而多了一笔巨大的共同债务。”
安可第一反应就是摁住我的双肩,我早有预料,在看到离婚协议的时候就知道,我和杨树结婚的时候没买房,住的是公公和婆婆离婚时给婆婆留的房子,当初知道我怀孕,王慧兰还说要把房子改成我一个人的名字,我觉得一家人和睦相处,这些东西都不需要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