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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兄好像很讨厌季知节,因为每次季知节来的时候,阿兄都嗓音洪亮的叫“小叔。”
还伸手怼我,我心领神会,也跟着阿兄一起喊“小叔。”此起彼伏的“小叔”,喊得季知节脸色发黑,阿兄才揪着我的脖颈回后院。
我仰头看阿兄,问阿兄为何让我一起喊小叔。阿兄老成持重的睨了我一眼,说什么防患于未然,让季知节提前有心理阴影。
可我没敢跟阿兄说,季知节好像没啥心里阴影,每次他来找阿兄顺手给我送零嘴时,我叫哥哥还有小叔,他都不在意。
可季知节可能摸出了规律,若是带来的零嘴合我口味我就会叫哥哥,若是我不喜欢,我就会叫小叔,是以季知节就摸清了我喜甜。
季知节拿走了我手中的红豆卷,“吃得够多了,再吃该积食。”
没等我张口***,颈间一阵发痒,我伸手挠了挠颈间,却被一只扇柄抽了下手。
季知节突然凑近瞧了瞧我颈间,香甜的红豆沙味迎面扑来。
我浑身一紧,说话也跟着哆嗦:“你,你别凑这么近。”“你颈间起红疹了,中午吃了什么?”
梨清猛地想起,“小姐,午间吃了炙羊肉。”“怪我,红豆跟羊肉相克。”
季知节从袖中掏出一瓶药丸,塞了两颗进我嘴里。“山楂味的?”“疏敏丸,怕不好吃加些山楂。”
季知节点点头,“你天天什么都往嘴里塞,得常备些这种药。”
我看着季知节满脸暖意,没忍住问道:“小叔,你为何每天身上的味道都不一样啊?”
季知节满脸困惑,“我不曾用过熏香,阿岁说的什么味道?”
“你昨日是桃花味,今日是红豆味。”我满脸困惑,这人好像送什么零嘴,身上就是什么味道,好神奇!“
那你阿兄时什么味的?”“阿兄以前是松柏味,现在是墨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