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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我也看你们不爽很久了?”习恩从来就不是任人宰割的人,在法国之前她本就是名门千金,性格本就天不怕地不怕,往时虽然被她两忽视,但也不会像今日这样被人指着鼻子骂。
“一个东方人,还想跟我们打架,Messi,看来我们得好好教育教育他们。”
我在一边翻了翻白眼,这两个女人还真是自信,等会可有苦头吃了!#_#
“就你们两个,今天我就教教你们我们东方中国的功夫,也让你们知道,我们东方的女人可不比你们西方的人,除了在床上发骚之外,就是一包草。”
“你说什么?”
“你是聋了吗?本姑娘说话可不说第二遍!”
Louisa和Messi被习恩气的气的不轻,Messi抬手想抽习恩一巴掌,半途被习恩截住,反手捆了回去顺便来了一个漂亮的过肩摔。Louisa没有这么幸运,被习恩一脚踹在了地上。还被Messi砸到了。
“本姑娘刚来的时候忘记告诉你们了,我母亲家事武术世家,我从小习武,没告诉你们,失职了。”
Louisa和Messi两人眼中皆是不可置信,和我刚开始得知时的表情一模一样。
“习恩,算了,殴打残疾人是犯法的!”
“拜托,她们除了头脑简单,四肢发达哪里残疾了?”习恩对于我的幽默不买账,依旧凶神恶煞的看着地上的两个女人。
我在一边悠悠的叹了口气,用流利的法语说道:“脑残也是残疾的一种啊!”
习恩终于被我逗笑了,抱着肚子在一边哈哈直乐呵。我倒不是有多善良,只是和习恩还有最后一站,不想因为这两个人而耽误了行程。
下一站,是巴黎边上的一个叫Sacre(法语里圣洁的意思)的小小的孤儿院,那是我两假期常去的地方,已经与院长约好,今晚会去哪里过夜,也是我和习恩在巴黎的最后一个夜晚。
我两在Louisa和Messi的“恭送”中出了门,坐上了车,到了孤儿院,孩子们正在准备吃晚餐,这些孩子都不是普通的孩子,一般都是自闭症的患儿,我与习恩是这里的熟人,可是对于这些拥有自己世界的孩子来说,我两依旧是一个陌生人,现在正是忙碌的时候,我和习恩也快速的开始帮忙。等到清闲下来,天色已经暗沉。我们和院长站在庭院里做了一通不算正式的道别。
“这恐怕是我们最后一次来这里,明日我两便要启程离开巴黎了。”
院长看我两的神色里有些惋惜,最终叹了一口气:“你们东方有一句话叫做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这几年,我们很感谢你们对我们的帮助,让我们看到了东方人的真善美。”
院长是一个典型的法国女人,年轻的时候也有着所有年轻人的梦想,后来遭遇了许多的变故,丈夫的背叛,孩子的离世,孤身一人来到了这里安安静静的支撑这家孤儿院,看透了许多事!又以往的桀骜变成了如今的温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