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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我们是两厢情愿,只是碍于诸多阻碍,他未能表明心意,如今他不再是太子,朝堂之事也与我们无关,我们可以毫无阻碍的在一起。
我没想到他能为我放弃那么多,心中一动。
作为藩王,云濯每日事务繁多,得闲时也会陪我。
对待房中事他总是熟稔而有耐心,我却害羞得不行。
温存时,他突然会抱紧我,只是下一刻又会放开,轻声问我:“没把你弄疼吧?”
虽疲乏,我却反问:“你说的是刚才什么时候?”
然后将他闹个大红脸。
2
虽远离京城,但外出还是不大自由。
云濯说之前因我意外栽了跟头,他现在始终放心不下。
平日里只能在府中静养,他回来后才陪着我出门。
我每每想起总是可惜,我记忆中都是他避而不见的景象。
找他,他避而不见,差人送的小玩意儿,没多久就会出现在府后的垃圾堆中。
如今一睁眼,便是两厢情愿。
虽高兴,总来得太过轻易,有些不真实。
边境苦寒,不到十月便已落了雪。
我想踏雪骑行,云濯却将我裹成了一个汤圆,只准与他同上一匹,慢悠悠地溜达。
我蹭着他,也是高兴:“我之前送你了好些东西,你都不收,旁人猜是几文钱的小玩意儿太过廉价,你看不上。我想了好久,一日见落雪,想到之前猎了好多兔子,于是做了个围脖送你。只是那之后要赶回去过年,没让人蹲后院,也不知是不是被扔了……”
想着想着我又叹气。
那时候的云濯,真的很难追。
突然抓着缰绳的手收紧,他将我紧紧拥在了怀里,“抱歉,我本后来让人去寻,却没寻到。”
我忽然在曾经的苦涩中尝出一丝的甜味:“你每次都会让人扔了,做给别人看,然后差人再捡回去吗?”
云濯的脑袋埋在我的脖颈处:“没有差人,是我自己去捡,我怕落人口实。”
我咯咯地笑了起来:“那我回去再给你做一个!”
云濯眼睛都亮了:“真的吗?”
我点头,拍着他的脸:“真的真的。”
3
回去的当晚他便让人搬来三四箱的动物皮毛,我正挑选,他又抱住我说不急。
旁人都打趣:“王爷像个小孩,想要又怕王妃您劳累。”
我见那么多皮毛,只挑一样做围脖着实可惜,最终我决定为他做一个袍子。
冬季寒冷,再保暖也不为过。
只是做了几日,便觉烦躁,差人送点有趣的东西来。
哪知身旁婢女去了杂物室,搬了好些话本子回来,本本都是我爱看的。
我忘了袍子,躺在床上看话本子。
一本看完,便见云濯坐在桌边缝着袍子。
见我抬头,他便吐槽:“这围脖怎这么大?”
我嘻嘻笑着放下书:“是袍子,京城湿冷,遮住皮肉便会觉暖,但这里干寒,围脖不管用,便想给你做个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