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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沫秦已然猜到他定会问罪,说道:“与疆北的将士无关。”
衍胡桑冷笑:“若于他们无关,为何在袁牧之进宫之后华清宫便走水,而你没有已经没了武力,为何能顺利离开皇宫?”
南沫秦知道衍胡桑不好蒙骗,便没打算作答,只是她不能拖累袁牧之。
“这全都是我一人所为,你不必迁怒他人。”
衍胡桑没在说话,只是胸腔处燃着熊熊怒火,快要将他燃烧个干净,可现在却只能将怒火自己消化。
两人就这样僵持。
翌日一早,袁牧之便接到了旨意陛下要亲临。
看到密函的时候,他想到的却是南沫秦。
虽然昨天早就知道她有离开之心,也会对自己的无能愤怒,但若是她真的要走,袁牧之也不会阻拦。
总之她走到哪里,他都派人护着就是了。
只是心底还是有些怅然。
“将军,陛下要来?”
是林乙,自从南沫秦回到了疆北,林乙就再也没有回到宫里的必要,何况林乙还是袁牧之的心腹。
袁牧之点点头:“传令下去,陛下亲临,犒赏迟家军。”
原本该是件荣耀的事,可在身边的副将参将,却没有一个好脸色。
大家心里都有气,只是碍着尊卑,隐忍不发。
只是没想到,跟着衍胡桑一起来的,竟然还有南沫秦。
疆北的将士终于露出点喜色。
只有袁牧之,面色微微惊愕,随后阴沉下来。
“参见陛下。”
衍胡桑看了眼南沫秦,嘴角含笑,只是意味不明。
“不愧是迟家军,将军果然治军严明。”
只是不知道他口中的将军,说的到底是谁。
既然是犒赏,衍胡桑也没多大架子,说了平身,看了看演武场,便回了军帐。
军帐里站着一众武将,却都各有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