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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颖儿捂着脸,季南歌却能从手指缝隙中看到她阴沉又得意的目光。
就在今天早上,傅沉渊旁敲侧击的警告自己不许接近季南歌,江颖儿气的要死,这是傅沉渊第一次主动找自己谈话,却是因为这个贱人。
江颖儿看向季南歌的眼神更加狠毒,她要让这个女人从傅沉渊的世界中彻底消失。
洗衣房的工作一直进行到了深夜,季南歌粒米未进,早就没了力气,强撑着叠好最后一批衣物,走到厨房准备找点吃的,却发现厨房的门被锁了。
“唔!”她失望的捂着肚子,一回头险些撞进男人宽阔的胸膛。
“你什么时候来的?”
季南歌抬头看着近在咫尺的傅沉渊,极力掩饰自己的颤栗。
傅沉渊指着手表上的时针,冷漠道:“你迟到了。”
季南歌一惊,此时已经过了通常傅沉渊准备休息的时间,傅沉渊的意思是指自己没有在规定的时间在房间等他。
可按照以往的习惯,傅沉渊并不会每晚都来她的房间,也并不会时常与她亲近。
傅沉渊会因为这个可笑的理由来找她吗?季南歌惊疑不定。
仿佛看出了季南歌的想法,傅沉渊勾着她的领子,把那副瘦弱的身躯拉的更近一些,“随时准备好是你的职责,这么简单的道理还需要我提醒?”
傅沉渊审视季南歌的眼神仿佛在审视自己的食物,他的食物必须要按时按点的摆在适当的位置,要新鲜可口,卖相诱人,至于吃不吃,怎么吃,全凭他这个主人的心思。
季南歌心头一紧,紧接着一股眩晕感袭来,虚弱的请求道:“我一天没有吃饭了,我很饿,也很累。”
“放过你?可以。”傅沉渊轻轻一推,失去力气的女人便跌倒在地上,“大门开着,你随时可以出去。”
季南歌缓了一阵才清醒过来,男人的话还徘徊在耳边,她用冷水洗了脸,强迫自己清醒过来,才向傅沉渊的房间走去。
“八分钟,很好,你越来越不把我的话放在心上了!”
傅沉渊勾起一抹冷笑,推着季南歌进了浴室。
“沉渊,傅沉渊,你不要这样,我求你,求求你。”
“你怎么回事?”
“季南歌,你给我清醒一点。”
季南歌全身冰冷,只觉得自己做了一场冗长的梦。
当意思彻底陷入黑暗之前,她听到男人在她耳边低声说着什么。
“南歌,南歌,醒醒!”
季南歌费了好大力气才掀开自己沉重的眼皮,如眼的是刺目的日光和陈念然放大的脸。
“念然,你怎么在这里?”
“你终于醒了,吓死我了!”
陈念然惊喜的起身,露出了她身后的男人。
季南歌脸上安逸的表情瞬间被恐惧取代,她慌忙掩饰自己的神情,眼神自然的离开了傅沉渊所在的范围。
“我怎么了?”
“你晕倒了,因为过度疲劳加低血糖。”陈念然咬牙切齿的说,“真没想到,傅家这么大的产业竟然给不了我们南歌一碗饭吃,你们家的良心是不是都被大风刮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