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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清娆神清气爽的出现时,惹来了吕氏阴寒的目光,慕婉柔则恨不能扑上前撕碎了去。
“父亲,可是有什么事?”
慕德安看到慕清娆,神情温和了些,“坐,何姨娘可好些了?”
“姨娘畏寒怕冷,昨夜好不容易睡着,却又是噩梦惊醒,这才来不了。”慕清娆神色担忧,但没有其他情绪,可见何姨娘是老毛病了,不碍事。
慕德安也放心下来,昨晚本是想去看看何姨娘,但陛下赐婚,他却是接下来都不能去了,况且他又即将迎娶镇国公府的女儿,自然是不能让何姨娘怀上的。
“今日把你们叫来,是因为,陛下赐婚,这是休书,本念多年情分,该给和离书,但陛下一言九鼎,断不能违背,往后,还是莫来往的好。”
吕氏和慕婉柔早就从吕家得到了消息,母女俩哭了一夜,但木已成舟,陛下金言,谁又能违背。
“还望念在多年情分,给婉柔一个好归宿。”今日不同往日,吕氏就是心如刀绞,气恨难当,也不能再公然和慕德安对着干。
至于自己生的儿子,自从尚公主后,随罗兰公主住进了公主府,就再也没有关心过她和妹妹的死活,总是满嘴的仁义道德,殊不知,若非她手段狠厉,他的嫡长子之位,如何能这般顺利。
虽然尚公主是意外,从来没有嫡长子尚公主的说法,但陛下防的厉害,她也无可奈何,只当白生养了儿子。
现在发生这么大的事,他竟也不曾让罗兰公主去求情,反倒写了信,把她这个做母亲的责难个狗血淋头。
如今她什么也不能指望了,唯有婉柔。
慕德安自然是心疼自己的女儿的,当下便点头,“这是自然。”
“母亲!”慕婉柔没忍住,抽泣了起来。
吕氏强忍着不舍,拿着休书离开,行礼昨晚已经准备好,马车停在了后门,为的就是不张扬,让别人笑话。
“婉柔,你记住,你舅舅说了,皇后娘娘要给太子征选了,你这几日好好收拾自己,准备参加征选,你父亲为了避嫌,恐怕不会让你参与,你定要自己想法子参与才是,你舅舅这边会帮你通通气。”
吕氏一心想让女儿嫁入高门,一生富贵无忧。
慕婉柔想起自己一直心悦的太子,脸色就是一红,全然忘了现下的分别,“母亲,我晓得的,你也要照顾好自己,等女儿出息了,定给你出气。”
“好,好!”吕氏轻轻拍了拍慕婉柔的手背,哽咽的上了马车。
慕婉柔目送吕氏的马车渐渐远去,想起慕清娆也在征选范围内,眼里闪过一丝怨毒。
若不是慕清娆,这件事就不会闹到太子殿下跟前,陛下也不会一怒之下让父亲休了母亲。
今日的耻辱,她一定好好记着。
正厅里,慕清娆蹙眉,心事重重又欲言又止。
慕德安啜了口茶,叹息道,“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