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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落自房间中走去,经过南宫流身侧时顿了顿脚步。
“还请南宫将军避避嫌,现在是我的治疗时间。”
以前每次扎针时,都只有自己和贺凌两人,现在冒然多出一人,她不习惯。
当然,她也不希望自己那痛到隐忍的模样被南宫流看到。
他们已是两个世界的人,自己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落儿,扎针肯定很痛的,就让阿燿陪着你吧……”南宫流无视刚才被两人忽视的局面,厚着脸皮说着,然后跑进去整理床铺。
苏落也不管他,毕竟这里是他的地盘,他若执意要如此,也没人阻拦得了。
贺凌拿着医药包走进来,然后端来苏酒,一一将银针消毒。
苏落在床榻边坐下,然后开始宽衣解带。
一旁的南宫流脸色一惊,慌忙想站在贺凌前面挡住他的视线。
“贺少庄主,你先避避嫌……”他连连说道。
贺凌淡淡扫了他一眼,依旧面无表情地摆弄着手中的银针。
“南宫将军,我这施针术连着给落落扎了半年,日日如此,怎么今日到了你将军府就如此别扭了呢?”他问道。
南宫流眼皮跳了跳,还想再说什么,却看到苏落已经将外衫褪下,露出了里面的素色里衣,那杏黄色肚兜的痕迹已经隐隐可见。
他大步一迈,连忙用自己魁梧的身子挡住,待她躺下后依旧站在床榻便,用警惕的眼神盯着贺凌。
贺凌也未曾抬眸多瞟一眼,他一直都在专心给银针消毒,待全都整理好后才朝床边走来。
眼前南宫流拦在自己和苏落之间,他蹙紧了眉。
“沈将军,麻烦让让,别影响我的治疗。”贺凌厉声道。
南宫流眉心紧蹙,看向他的神情迸射出危险的意味:“落儿是我夫人,已经宽衣解带到如此份上,我这做夫君的必须在旁边守着。”
贺凌也不理会他,将布袋上一排排长短不一的银针摆了出来,然后坐在了床边。
刚要伸手落针,却发觉南宫流的存在着实影响自己的发挥。
他正要再次开口,苏落似已经觉察到了不妥。
“南宫流,你让开。”她终是再次唤了他的名字,尽管冷冰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