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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这算法不错,这才是原来的、真正的你嘛。”墨南意味深长地说。
沐晨的心在滴着血,八年前的噩梦重新出现在眼前——
“今天要你陪个客人,这个钱你先拿着。”
“这,太多了,季伯伯,我怎么能拿你这么多钱呢。”沐晨看着信封里一叠厚厚的钱惊吓不小,估摸着里面一万块是有的。
“这笔钱够你买机票了,拿着这个钱,你就可以出国了。”
“可是……不知道伯父要我陪什么客人呢?需要做什么事吗?”
“嗯,就是陪陪酒,练练胆子,你的酒量还需要练习一下,过几天有个红酒宴,你可以先去锻炼锻炼。”
“就……陪酒而已对么?”
季伯父拍拍她的手:“随客人高兴吧,别扫了客人的兴才是,该怎么做就怎么做,相信你心里是有数的,你是个聪明的女孩,不会亏了你。天亮之后,我会再给你一笔钱。”
“伯父……我,不太明白呢。”
“怎么会不明白呢?你不是还有个母亲吗?你难道不想跟你母亲一起出国吗?天亮之后,记得来拿第二张机票。”
“伯父……我怕我做不了……”
季伯父拍拍她瘦小的肩膀:“为你母亲着想着想,你父亲一旦知道你出国,会怎么对你母亲,你母亲可是知道的,对吧,你赚的钱不容易,我赚的钱也不容易,大家都不容易,看开一点。”
沐晨咬着嘴唇,一颗心不断翻搅着,痛苦不已,这钱能收吗?这钱能不收吗?
坚持到此时此刻,马上就要离开那个可怕的地方了,就差这最后一步了,没有机票,她哪里都去不了,再说,前面还有更多的机会,更多的选择在等着自己。一旦回头,就什么都没有了,还要面对一天比一天凶悍的父亲。
拿着它,就能救出水深火热的母亲了。
只是,她永远都不能在他面前抬起头了,他是那样的天之骄子,而她,只能是在尘埃里开花,就算没有别人来采,也会自己枯萎,哪怕为他盛放整个春天,他也只是天上路过的云舒云卷。
就这样,在尘埃里仰望着他吧,永远永远,都不要让他发现我的存在。
沐晨颤着手,拿起那沉重得不能再沉重的信封,心酸地说了句:“谢谢伯父。”
季父点燃一根雪茄,“我知道,难为你了,但是,这个客户很重要,目前我们季氏集团遇到了强劲的对手,这个客户决定了季氏未来是否行业最强。商场如战场,不能给对手任何抬头的机会,否则,将来我就不能平稳地将这江山交给墨南了。如果你实在不想,我也不为难你,你的人生还是由你自己选择。”
“伯父……”
“你不用回答我,回去好好想想吧,这钱你拿着,我是不会让你退回来的,明天晚上你出不出现,决定权在你自己。”
——沐晨真是没想到,当年没有做成的事,今日里竟然做成了,而且还是自己仰慕了多年的男神,上天待自己还真是不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