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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舍里的人现在全都光着膀子肚子上画着人脸纸条贴满了脸一个个戴着长假发互相搂着跳探戈,刘澎还带着最风 骚的金色长发笑的跟花一样,脸红的跟猴屁股似的,闷 骚的本性暴露无遗,当然蒋源并没有在新生代男子舞团之列不知道被谁灌得还是自己灌自己现在躺在阳台边上的沙发头跟脚悬空睡着了,难度系数9.5,嫣然是一朵盛放的白莲花,果然悲伤与孤独才是艺术的源泉。
一群举着手机起哄的女生一看见我就跟见了一块还没煮的猪肉一样扑了过来,估计王升他们也喝大了已经分不清友军了,也跟着女生冲了过来,而且因为喝得多走路的姿势歪歪扭扭的,神似进击的巨人。
正当我被她们摁倒在地疯狂灌假酒的时候袁亚衣适时出现制止了他们,那群疯娘们又把起哄的目标转换成袁亚衣,我算是被救了,擦了擦嘴上的酒,看见王升他们几个悄悄朝我比了个中指,合着刚才是故意跟着那群女人过来闹我,这群孙子。
他们也在我身边坐了下来,我挑了挑眉毛问旁边棕色波浪卷发的黄胖子:
“行啊你们,都没醉在这打友军呐。”黄胖子侧过身子拿下假发来甩我:
“靠,哥们那个不是久经沙场千杯不醉的,还有我们哪像你啊,美女主动投怀送抱的,不逗开心了怎么要联系方式啊,对不对。”黄胖子贱笑道。
我对此嗤之以鼻,手指着在我头顶上方的两条腿,说:
“不过这货好像是真醉了。”
几个人一齐扶额摆了摆手:
“还是让他睡个好觉吧,他今天受的创伤不小,我刚才看到他连做梦都在抽泣,回头请他吃顿好的再介绍个妹子吧。”
我听后也很同情他的遭遇,心中感慨万分:谁他妈让你作来着。
之后那群女人又重新过来跟这群人闹,时候也有点晚了外面安静下来窗外只能看到一栋栋大楼上的星星点点气氛也安静下来,一些女的已经上了二楼客房睡去了,但除我跟壮壮以外那几个都一人带着一个妹子找阳台、沙发、蒋源后面之类的僻静地方拿着啤酒聊理想聊未来去了。
壮壮看着他们深思了一会做了个总结:“老吴,今晚是不就是人家说的淫 乱派对?”我没忍住噗嗤笑了,猛点头,说是挺淫挺乱的。
光你们这群大老爷们淫 乱去了人家女的光忙着拍照呢,明明跟袁亚衣她们就差了一岁怎么智商上就差这么多呢。
我举起一旁的酒瓶和壮壮碰了一下,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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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不知道是怎么睡着的,就是一直跟壮壮对瓶喝本来是好好的互相敬酒吃花生到后来变成我跟壮壮之间比谁喝的多去了。我一口他一口,我十分之一他十分之二,我十分之三他十分之四,我二分之一他五分之三,后来袁亚衣跟他们几个看我们玩得这么热闹也过来观战,不理接着跟壮壮怼,后来不知道那个女的提议直接对瓶喝完,还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