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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起来,”温尽墨刚想伸手将温良从地上扶起,肩伤便牵扯着令他一阵吃痛,眉头也皱起,“快起来,此事要怪,也要算在古阖国头上。”
“谢将军开恩!”温良从地上站起,抬眼继续道,“将军,那叛徒和几名叛军我已尽数捉拿,正在大牢等候将军亲自发落!”
“哦?”温尽墨闻言,心里对温良赞许了一番,“引我过去。”
“是!”
温良引路带温尽墨走进大牢,刚进大牢便见到入口不远的空地,奄奄一息刚被用过酷刑的人。
“将他千刀万剐,也不足以泄我心头之愤!”温良咬牙切齿,恶狠狠地看着血肉模糊趴在地上的叛徒。
“将军……饶命……我一时糊涂……只为了拿些钱财给我爹娘看病……求将军开恩……”叛徒闻声抬眼,看到竟是将军站在面前,吓得屁滚尿流地求饶,“若我死了,我爹娘也毫无生路可走了!求将军开恩啊!”
“你倒是说说,你是怎么策划的,竟差点将我置于死地。”温尽墨对叛徒问话道。
“将军饶命……我只是听那人吩咐,将几名不明身份的人混入军中,其余之事,属下真的一无所知啊,求将军开恩,给我条生路!”叛徒连连求饶。
“军法规定,叛者,斩,我想饶你,可军法要守。”温尽墨听完,默默将温良的佩剑迅速出鞘,手起刀落,叛徒身首分离。
“将军就这么杀了他,太轻饶他了!”温良见状,气愤难平。
“此事就此罢了,”温尽墨抬步往大牢外走,温良跟上,“圣上那边,有何动静?”
“回将军,我已将你中伏的消息全面封锁,朝中若得知你遭遇不测,心怀不轨之人一定会趁机做些小动作,”温良回复,“既然将军平安归来,接下来,将军有何打算?”
“做的好,此事我还需再想想,”温尽墨回到军营,“我稍事休息,晚些叫你。”
“是!”温良在军营外,领命后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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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桃时于刘妈家中,刘妈近来病情忽然变坏,眼下只能睡卧在床,苏桃时为了治好刘妈,心思全部投在了刘妈身上。
“姑娘,我的病,是否难以痊愈?若是如此,只盼后头得个痛快……”刘妈面色惨白,无奈地笑着朝苏桃时说道。
“刘妈,不要说些丧气话,”苏桃时安慰道,她已断明,刘妈定是心血的问题,但医治的方子只能缓解病情,刘妈家境颇为窘迫,且需要用的药山上也很难采到,“此前尚能落地行走,只是肋间有痛感,缘何突然严重至此?”
“说来真是辜负了姑娘的叮嘱,”刘妈苦笑,“昨日我于门前信步走走,忽见一孩童摔了跟头,便匆忙跑过去想扶起他,谁知还未跑到跟前,胸口便突然剧痛难忍,路人见我倒地才将我扶回床上。”
“嗯,刘妈,稍后你喝下药,便躺下休息吧,切勿再作出大动作了,明日我再带药过来。”苏桃时想到此前意外采到的灵芝,灵芝有活血养血的作用,苏桃时一直珍藏着珍贵的灵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