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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气极了,婆婆说的对,我是孤儿,从小由表叔表婶抚养大,吃的是残羹冷炙、用的是表哥淘汰下来的旧东西,就连婚姻大事,都是周子维仅用了10万块就买断了的。
我惨了一辈子,接下来的半辈子可不能这样度过了。
捏了捏掌心,我回过神来,刚准备说话,周子维显然没弄明白眼下的情况,噘着嘴:「妈,你怎么能这么说,我饿了......」
婆婆一愣:「安眠药灌你脑子里去了?谁是你吗?」
我抿着嘴努力不笑出声,当初周子维可是一脸鄙夷的看着:「咱俩都领证了你还不改口,我看你是存心不想嫁给我!」
我哭丧着脸给他解释,是妈不想让我这么叫她,可周子维冷笑出声:「你放屁!少给自己找借口!我妈是这样说话的人吗?」
反观现在,他生怕自己被当成神经病,一心扮好我的角色,呆愣地看着婆婆:「可是我和孔…我和子维都领证了,为什么不能叫?」
婆婆像看弱智一样看着他:「领证?结了婚还能离,一本破证算啥?只要在我这儿不过关,你就永远不是我周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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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皱了皱眉:「行了。」
阻止的不仅是他俩,更是因此而受伤的我的身体,看着顶着我的身体被骂的周子维,心里总觉得怪怪的。
我扶着婆婆的肩膀,大力将她推了出去,让她安心回家。
我则返回去捧起了临床的饺子,一口一个吃的香。
周子维咽了口唾沫:「给我吃点,否则…我就告诉我妈咱俩互换身体了!」
我斜眼瞅他:「你觉得你妈会相信?咱不是拍电视呢啥,还整上玄幻了?如果你不想被当成精神病关进去,你最好老实点,否则看你妈会听我的还是听你的。」
被我一噎,周子维怂了怂,但还是咬咬牙:「孔萌,我说我饿了!」
猛然间,我又想起了从前他板起脸数落我身材的样子,那时,他总说别人家的女朋友腰细胸大,让我向人家看齐,可我实在不知道,我已经84斤了,还要看齐到什么地步。
我狠狠往嘴里塞了两个饺子:「饿了?饿了正好,看你胖的,减减肥吧。」
在周子维吃瘪的神色里,我狼吞虎咽不知饺子是何味儿,三两口就吃完了。
这身体不光有劲,吃的也比我多,放在原来,那些饺子足足是我一天的饭量。
休息了片刻,在周子维怨毒的眼神和惊恐的挽留声里,我回家了。
躺在家里的感觉比在医院舒服多了,闻着刺鼻的消毒水味,总能让我想起那段噩梦般的回忆。
那时我刚被下药,明明周子维已经回来了,却还是趾高气昂的看着我,让我认错。
我一直认为瞳模只是一个职业而已,比起手模腿模胸模,我露出的只是无伤大雅的眼睛,可就算这样,周子维还是不满意,他甚至认为我跟pr聊天,是要给他戴绿帽子的前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