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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玮琛看起来斯斯文文,做起事来可一点都不含乎。特别是和钱沾上边,不管你和他关系多好,肯定没得商量的余地。
对待贫穷人家,也得特别对待。
“你心里的算盘我早想到了,可我怎么觉得这丫头肯定不会就这么屈服。我们过去,恐怕只是多此一举罢了。”
“你等等我!”
苏玮琛话还没说完, 何御轩就快速的离开这里。
他也只好一起跟了出去。
“族长,你可要为我们张家做主,可不能偏向一个外姓人。契约白纸黑字可都写着呢。你可得仔细看清楚了,这指印可是这丫头的。”
张老娘还在放声痛哭,好不忍直视。
“族长大人,那张契约是在晕迷状态下给画押,根本就不作数。这国有国法,家还有家规,又不是我自愿的,这事要是传出去,不怕隔壁村笑话你们?”
既然张老娘会做作,她林清妍也不是吃素的,不管今天能不能谈判成功。也决不会在这里和一个不爱的人结婚,还要带哥哥离开这里,一起重新生活呢。
“族长大人,天地鉴证啊。我可是花了二吊钱把这个张小漫给买来,买她的人自称是她舅,永才可得作证。这昨天对她这么狠,还不是怕她白白跑掉。
我张家想讨个媳妇,怎么就这么难?”
张老娘有契约在手,慷慨陈词还哭爹喊娘起来。要不是张永才经常横行霸道,相对村里家境,又不是最差劲的一户。这亲里乡外的,怎可能一直都没人肯介绍姑娘?
昨天永才不肯和这丫头成亲,原本是想随着他。苏家少爷给她说话,害得儿子跪了一晚祠堂,要再任由他这么松散下去,自己渴望孙子的心境何时才能实现?
“张老娘,我给你赔偿那还不行?”
既然张老娘都把自己卖身契约价格说了出来,大伙通通都聚集在一起。都已谈到钱,也只有用钱才能解决。幸亏那老头过来,离开这里只是迟早的事。
“是啊。永才他娘,这丫头也不是个坏心眼的人。你看她长这么瘦,有没有得生将来还说不准,她肯赔钱,你就放她走吧。”
族长挺会顺水推舟,这既不会得罪两边,还得了白花花的银两,何为而不乐?
“族长,你又不是不知道永才他爹在三岁就离开了我们,我孤儿寡母的这当爹又当娘的,好不容易把他抚养成人,我但凡有一口吃的,都不需要村里救济。
终于熬到他成家之年,好不容易讨了个媳妇,你不帮我们不止,居然还帮着个外乡人来欺负我们。永才他爹啊,你就不能保佑我们儿子继承香火?”
张老娘号啕大哭,继续哭爹喊娘的。
大伙看的好一阵心酸,有感性的妇女眼眶也被感染红了。
“族长,人老张家可是想有个后而已,你也不必这么护着这丫头。断人后这事,我们定然不能做。”
村民三叔看不过眼,便给出自己的观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