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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向谢执说明这件事,他说他可以解决,让她先自己呆会。
自从那之后,他帮颜禾解决了问题,我在他的告白下也在一起了。
可是颜禾,慢慢淡出了我的生活。
4.
卷毛男孩离开后,我的生活并没有什么改变。
依旧按部就班回家——上班两点一线。
做饭是谢执做,我只负责把碗放进洗碗机。
在平静无波的海面上,即将迎来浪潮。
自从上次公司团建后,我对他总感觉有点疑神疑鬼。
于是我有时特意跑到城市边郊去买爱吃的点心,打电话让他来接我。我含糊地把地址说成城市的另一边,挂断电话。
我在赌,他有没有给我装GPS。
夜晚寒风凛冽,在南方的夏天,晚上的风带着丝丝凉意。我搓着肩膀,等待答案的验证。
到了傍晚2点,打架的双眼皮终于忍不住合上,残存的意识里,我猜错了吗?
不,并没有。
在半梦半醒的时候,我被人抱起放到座位上。鼻尖是熟悉的消毒水混着薰衣草味,我猜对了。
低沉磁性的嗓音幽幽说着:“为什么骗我。”
我没有回答,陷入沉睡。
第二天醒来时,我的脚腕处冰凉。
我环顾四周,这是一间陌生的房间,很空旷,仅有一张床。床头柜上的花瓶插着白色桔梗,鲜艳欲滴。
脚腕绑着银色脚链,难以挣脱开。
谢执端着碗冒着热气的粥,身着干净整洁的家居服,鼻梁上架着一副玫瑰金金丝眼镜,像极了斯文败类。
他温润的声音叫我吃饭,我感觉他可怕极了,瞪着眼眸看他。
他舀起一勺白粥,呼走热气,抵到我嘴边“清清,啊——”
我扭过头不理会他的示好。
热脸贴了冷屁股他也不恼,他摆正我的脸,手劲很大,让我正视他。
“清清,你在逼我发疯。”
声音掉入冰窖,透着疯魔的意味。
“你在我身上装了GPS?”
他把玩我的发丝,抿唇笑着:“宝贝真聪明。”
他的甜言蜜语没有打消我的怒火,越烧越旺,我歇斯底里地吼叫:“你凭什么监视我的生活?我有自己的自由。”
“嘘,清清小点声,我心疼你的嗓子。”
仿佛我的怒气打到一团棉花身上。看着他游刃有余的模样,我更加疯了。
长指甲在他漂亮的脸上划过,渗着血珠,我像头被激怒的小兽,在他身上撒泼,怒骂。
谢执第一次看到这么鲜活富有生命力的我,心甘情愿地坐在原地,脸上带着轻笑。
“清清,你要知道,我永远爱你。”
长达几十分钟的发泄,我靠在床头,双眼无神盯着他,苍白无力的脸,勾出恶魔的微笑:“我不爱你了。”
他嘴角僵直,眼里的星光下沉进沼泽里,黑暗的眸子勾出他的邪恶因子,似笑非笑看着我:“你说什么?”
我勾勾手,他探过身,我好像也疯魔了,向他示威:“我不爱你了,离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