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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清,我们一个疯子,一个骗子,天生绝配。」
我是席家老爷战友的遗孤,自小除了幼弟便没了亲人,他念我们年幼收养。
席宴,我名义上的大哥。
和我心悦之人席晟是不可多得的双生子,虽有九分像的外貌,可骨子里的性情却大为不同。
席晟儒雅知礼,是名副其实的温润公子,而席宴痞羁跋扈,性子阴晴不定。
从我懵懂期参透男女间的情感,我就看清了席宴眼底步步逼近的欲望。
自我成年后,他没有一天不想与我云朝雨暮,之后,席晟服役战亡沙场…
我将所有的思念及爱意都卑劣地放在了席宴身上,将他比作席晟的替身。
他明面上与沈家小姐定亲,背地里却和我日日厮混,且不愿对我许下承诺。
「我可以把一切给你,珠宝财权和宠爱,除了你要的名分。」
「我和沈梅琳只是逢场作戏,我的心一直都在你这,你别太贪心。」
席宴和席晟不一样。
我的席晟会在服役前满怀欣喜地对我说,「清清,若我回得来,我定要娶你为妻。」
这个年代,男人有个妻妾只要不摆在明面上就没什么问题。
那一刻我终于明白,就算两人样貌再相似,他也终归不是我爱的那个人。
在自由和信仰前,我用一封冰冷的分手信将他打发。
登机前的一夜,席宴恶狠狠地将我压在榻上,「你说你爱的是席晟,你将我比作他的替身,这么些年都是在欺骗我?」
「黎清,你耍我?」
他为了利益想将我变成见不得光的情妇,我自然要让他尝一尝被所爱之人伤之入骨的滋味。
费了些心神回到席家,养父席海平俨然站在老洋房大厅中央等着我。
他头发花白,看着消瘦疲倦不少,早已不是曾经那炯炯有神、严肃冷冽的模样。
席海平丢了板烟,略显着急问,「小厮来告,说席宴去船舶码头找你,那孽障有没有对你做什么出格的行为?」
他怕我这枚棋子被亲生儿子糟蹋影响了价钱。
我抿唇不语,只觉腰上一阵酥麻的触感还未消散。
还有那被他揣入囊中不知用作何处的小衣。
我撇开脸,回答,「没有。」
这次回来,主要是因为席家商会渐走下坡,为了换取利益不得不攀附军阀的权势。
睡梦时闭眼,今日码头的一幕幕再次浮上眼帘。
席宴的语气戏谑厌恶,如利刃出鞘。
他说,「清清,只要你跪下来求我,说不定我可以向席海平施压,让你稍微嫁个命长的。」
「或者…你求我收你做情妇,做哥哥的情妇可比那些糟老头子好。」
他今日将我按进暗巷口头凌辱,是为了出三年前那口不辞而别、将他作替身的憋屈气。
我翻身坐起,从暗格里拿出一封书信。
【弟弟安好,勿要挂念。】
在我出国的第二年,弟弟黎廉便瞒着我私自参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