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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壁禾冷哼一声,道:“我对你们皇室秘辛,朝廷宫闱不感兴趣,可我现在毕竟是你的王妃,自然没法做到对你的举动熟视无睹。所以…”
“所以?”安陵宗玉眉梢一挑。
便听她答道:“所以我不想被你牵连,我不等你四年,五年了。我现在就要和离书,现在就给我!”
她态度强硬,言辞激烈,怎么都不像是有求于人该有的态度。
安陵宗玉愣了半晌,而后被她气笑了。
“我......”
还没说好完整的一个字,宫壁禾又瞪着他,骂道:“我像个傻子一样担心你会被花铃伤害,结果…你哪里需要我担心!与其担心你,我合该担心我自己,继续在这里扮你的厉王妃,哪一日我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闻言,安陵宗玉也收起了笑脸,声线淡漠。道:“你现在就离开厉王府,又能去哪里?宫家将你推出来,天下人就认定了你是与本王还有四哥一伙的,你还能回得去?”
宫壁禾心里一噎,便道:“天大地大,总有我的去处。”
“哈哈哈…”安陵宗玉噗嗤一声笑出来,宫壁禾不满的瞪他一眼,“你笑什么?”
“没什么。”安陵宗玉摆摆手,修长的手指在额间挠了下,似在自言自语。
“让我想一想…你为什么这么生气这么急着要离开厉王府呢。”
他摸着自己下颌,端着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
宫壁禾直接道:“因为我怕死!你倒是早知了花铃是太子的人,要防她防的轻松,可她现下还惦记上我的命了!你说天底下哪里有这样的道理,小三儿还骑到正房头上来了!”
“什么三儿?”安陵宗玉疑惑道。
宫壁禾心里一咯噔,深觉自己话题走偏了,便忙纠正道:“你别管什么三儿,总之,你现下就将和离书给我,放我离了你这厉王府,不然…不然我就将你装病的事儿敲锣打鼓昭告天下!”
此话一出,安陵宗玉眼底蕴起一抹薄凉和浅显的阴毒。
他微微仰头,“哦?是吗?”
宫壁禾被他眼神惊住,不自在的咳了一声,轻声道:“方才阿律要抓我,速度那么快,你却轻巧就把他制住了。你要真是得了绝症的人,还能这么厉害?”
话中含义明显,她看穿了安陵宗玉是在装病,故而也猜到了他装病必然是有非如此不可的理由,然而不管那个理由具体为何,她不想知道,也不敢知道。
“…咳…”她清了清嗓子,慢悠悠道:“要不,你厉王府的一半家产我不要了?”
安陵宗玉唇边浮起一抹轻笑。
“我嫁妆也不要了!”宫壁禾再下了狠手。
安陵宗玉提醒道:“你嫁妆早就被你自己输完了。”
宫壁禾攥紧拳头,恼声道:“那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给休书!?你装病真病都跟我没关系,宫家和你什么关系,与瑞王什么关系我也不在乎,我就想走!殿下您行行好,给个方便?放我去浪迹天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