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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是离婚前,她对这种调侃没有任何表情反应:“你经受得住就行了。”
下午厉凛陪老太太去花圃,她在房间休息,醒来时快到晚饭时间,没开空调的原因,热出一身薄汗,她去洗澡。
厉凛进门前敲了门,没听见声音以为她不在,进去才听到浴室传来的水声。
这莫名让他想到了上次,同样是她洗澡,同样是他进门没人应。
他松了领口的一粒扣子,从小冰箱拿出一瓶冰水,拧开时,浴室水声停了,没多久,姜若晚裹着浴巾出来。
她赤脚踩在地板上,脚步轻盈,像只蝴蝶,翩翩走了出来,两人打了个照面,厉凛正在喝水,眼看过去,动作没停,喉结随着吞咽滚动。
空气变得稀薄,迅速的往一团聚集,推着他们两个人的视线越拉越紧。
是姜若晚先移开的目光,她也渴了,神色自若的像穿了正装,走到厉凛旁边,也拿了瓶水。
没拧开,一只手伸过来,就着她握着瓶身的手,拧开瓶盖。
“要吃饭了。”
她小口喝着,嗯了一声,回到梳妆台前擦头发,镜子里,厉凛还在喝水,一瓶快要见底。
她打开吹风机,风吹动头发,让白皙的颈背部若隐若现。
怕老太太等他们,头发半干,她就去挑衣服,衣服是西子湾送过来的,那些厉凛的助理过些特殊节日按照她喜欢购买的,搬走时她都留下了。
这里没有衣帽间,衣柜就在床边,厉凛站在窗边,一打眼就能看到她。
她根本没有在意他在哪里,直接脱掉了浴巾,慢慢换好衣服,一件简单大方的白裙。
后背拉链设计,她有些够不到,自然喊道:“过来,帮我拉一下拉链。”
厉凛手捏紧瓶子,发出刺耳的声音,随即瓶子被扔掉,他走到她背后,一下拉上。
姜若晚一歪头,头发的清香味道扑鼻,他终是蹙起了眉:“你把我当成什么了,是不是该注意点言行举止。”
她转过身,未施粉黛的脸露出几分天真的娇媚:“空气。”不然把他当成老公吗?
“有必要注意言行吗,我又不怕你看。”夫妻时全身上下哪点地方没看过,现在说这些好好笑。
“还是你定力不够强,那你不如换间房。”她视线从他的俊脸扫向他的下方,落到那个位置。
又化成一只蝴蝶,翩然离去。
厉凛留在原地,盯紧她的背影,提了口气,强压住身体燃起的那团火。
晚饭皆是老太太的拿手菜,姜若晚陪她喝了两杯,饭后又陪她在院子里散散步消消食。
姜牧川打来电话时,她回了房。
厉凛正靠坐在床上,已经洗漱过,换了灰色的家居服,压迫感没有了,头发也乖顺,只是眼神一如既往的锐利。
只对视了一眼,他又低头看书。
姜若晚听电话那头姜牧川问她这边的事什么时候能结束,她玩着手指回答:“不确定,需要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