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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几个月,我都是围着骆星野转。
但这并没有改善我和骆星野的关系,一如既往冷淡,一天跟我说不上三句话。
就连我继父,骆星野他亲爸,都觉得我这热脸贴冷屁股贴得太卑微,让我不要去管骆星野,同时斥责骆星野,让他对我好点。
当时正在吃饭,骆星野筷子一放,说:“我从来没承认她是我姐,也没心情和她玩这种过家家。”
继父当时就怒了,大声呵斥骆星野。
我连忙出声阻止:“爸,弟弟还小,这个年纪的男孩子都这样的,您别太怪他,也是我太心急想和弟弟打好关系。”
我妈也帮着维护,总算缓和了继父的脾气。
骆星野并没有领情,反而更加厌恶我的纠缠。
2
关系的改善,是骆星野逃课这天。
我这天正好有点头疼和低烧,跑去办公室请病假,撞上骆星野的班主任,问我骆星野是不是生病了,怎么没见他来。
我早上是和骆星野一块出门的,他有没有生病,我一清二楚,但我没有拆穿他,而是帮他圆了这个谎,之后再给自己请了个病假,去找他。
我是在一个酒店门口找到骆星野的。
酒店大厅里,正在办婚宴,来来往往的人,无不带着笑脸。
少年站在门口,注视着大厅里的盛况,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手臂微微颤抖着。
他背对着我,我看不到他的表情,只是这一个孤寂的背影,就让我感觉到了巨大的悲伤。
我走过去,喊了声:“弟弟。”
听到我的声音,骆星野转过身,他眼眶微红,看到我时,眼里不无惊愕。
骆星野咬了咬牙,语气称不上友善,“你怎么在这?”
“我来找你,”我如实说,“你班主任说你没去上课,问你是不是生病了,噢放心,我帮你请了病假,不会跟咱爸妈说。”
骆星野像是没听到我的解释一般,又一次问:“你怎么会来这?”
我这才反应过来他是在问我怎么会找到这,挠了挠头,说:“你这几天老是心神不宁,我就稍微留意了一下……”
骆星野面无表情拆穿我的解释:“你翻了我的书桌?还是偷听我打电话?”
我发誓我真不是故意翻他的书桌,只是前几天晚上给他送水果的时候,刚好在他桌上看到结婚请柬。
我眨了眨眼,问:“这两样哪样你更能接受一点?”
骆星野脸一黑:“……哪样我都不能接受。”
我耸耸肩,“好吧,那我只能说我是刚好做梦梦见了你会来这。”
骆星野语气愤怒:“……钟灵!”
我一愣,受宠若惊道:“这还是你第一次叫我名字,以前都是喂来喂去的汗,当然如果是喊姐姐就更好了。”
“……”
骆星野闭了嘴,似乎拿我的厚脸皮没有办法,气得小脸一阵青一阵紫。
正这时,忽然有人唤了声骆星野的名字,温婉的嗓音带着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