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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羡摸不着头脑,问半天才了解情况,原来昨天罗文成出去就把她撂担子的事捅开了,顺带着把她和那个穆总的关系又添油加醋说了一遍。她今天这明目张胆迟到的态度,简直就坐实了不正当关系户的名分。
这个嘴碎的狗男人……姜羡气得胃疼,颤抖着在座位上坐下,脸色苍白。
小胡看着她从包里掏出两片吐司,恶狠狠啃起来,顿时无奈又好笑,将咖啡递了过去:“喝点,也不嫌噎得慌。”
“谢了。”姜羡接过咖啡,仰头一口干掉,乌黑的眸子盯着窗外,好半晌,才说:“胡双,你帮我个忙。”
下午四点,一晚没休息好的姜羡终于扛不住,端着咖啡坐在休息室眯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隔间外传来男女嬉笑的声音。
“讨厌,设计部那边还有人在加班呢!”
“慌什么?又没人敢把我怎么着,那个姓姜的看见没,闹到聂总面前还不是碰了一鼻子灰!”
“哼,谁知道是不是你对那女人贼心不死,故意放人家一马。”
“哎哟我的小祖宗!那女人冷淡得要死,半分乐趣没有,哪儿跟你比?来,咖啡给你泡好了,快暖暖手,我跟你说……”
话音未落,休息间的门忽然从里打开,姜羡靠在门口,脸色苍白:“罗文成,你就是这么看我的?”
晚上十点,聂氏集团大厦24楼依然灯火通明,聂景知批完最后一份文件,习惯性拿起水杯。
杯内咖啡已经见底,他蹙眉按了铃:“小宋?”
无人回应,他这才想起来,助理今天请了假。
算了,抬手关掉电脑,聂景知给司机打了电话,走到门口,忽听外面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
有贼?他眉心拢起,大力拉开门:“谁?”
正踮着脚够药箱的姜羡吓了一跳,猛地往后退去,等看清楚来人才松了口气:“你吓死我了!”
聂景知看她眼眶红红,一只手捂着胸口,活像只受了惊的兔子。
“又怎么了?”他上前,抬手取下药箱扔在桌上。
“没怎么。”姜羡随口应付着,打开药箱,熟练地取出碘伏和烫伤膏,用棉签给烫红的手背消毒。
聂景知冷眼看她,不再多言,抬脚离开。
到了电梯门口,他看见电梯停在15楼,黑眸中冷光一闪即逝。
姜羡正在抹烫伤膏,见他忽然转身大步走了回来,问:“又和前男友吵起来了?”
这家伙属福尔摩斯的?她矢口否认:“没有。”
“姜羡。”他冷着脸喊她,语气疏离:“你能不能提高下挑男人的眼光?”
“要你管。”姜羡也顾不上还在公司了,这人戳她痛处,她不能忍:“我自己的事我自己会处理。”
聂景知看她龇牙咧嘴上着药,神色冷峻,毫不留情戳穿了她:“昨天那种情况,我看你半句都反驳不了,难道不是余情未了?”
“聂景知!”她把药水往桌上一拍,臭脾气又上来了:“不准你对我的私生活指手画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