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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一顿,“嗓子哑了?”
演到下半场,扩音器坏了,剧场又大,她只能声嘶力竭喊台词,确保后排观众听得清,是哑了。
陆忱时把自己的水杯挪到她那边,继续和年轻男子谈事。
岑惋喝了一口,清苦的茶涩味,她喝不惯,放回他面前。
男人刚好含住那枚唇印,微微一抿,偏头打量岑惋的唇。
陆忱时味觉敏感,因此岑惋从不碰甜食和烟酒,他抽烟,但不喜欢女人抽,更不喜欢口腔内甜滋滋的。
岑惋解释,“我演得角色需要抽烟。”
他没什么反应,撂下杯子。
年轻男子从酒柜里取出一瓶红酒,“你该要个孩子了吧。”
他掀眼皮,“没结婚要孩子?”
“结啊。”那人调侃,“你又不缺女人。”
陆忱时不以为意,“没这心思。”
岑惋看着他,他此时松弛又性感,很迷惑人。
有的男人皮相好,有的男人骨相好,陆忱时书房有他二十多岁的照片,岑惋无意翻出过,09年的冬天在京城四合院拍的,他裹着崭新的军大衣,身后是一辆插着五星红旗的吉普轿车,五官轮廓偏早熟,锋芒凌厉。
陆忱时的骨相优越,模样一直没变,岁月沉淀下,他气质越来越稳重了。
岑惋走出套房,迎面和一个女人撞上,为了接待陆忱时,整层楼都清场了,即使不认识,女人也猜到岑惋是谁的人,她客套颔首,然后走入1号套房。
岑惋目送她婀娜扭着腰,胸大的很少型也好,基本会垂,不过这个女人天赋异禀,老天赏饭吃。
包括那个年轻男子,岑惋在新闻上也见到过,市里大人物的独生子,陆忱时和他父亲同行去省里开过会,他有点真本事,糟点是情史太乱。
岑惋回到酒店,换了睡袍,去一楼的温泉池。
酒店和度假村之间有一条连廊,服务生在打扫尽头的房间,她一眼认出陆忱时的西装,床上还有一个鳄鱼皮的定制女包,很稀有。
岑惋的第一念头是辛欣或者那位宋小姐跟来了。
可静下心,她认为是宋小姐的概率大。
连她都没把握斗赢宋小姐,岑况是辛欣,有了宋小姐,陆忱时身边哪有辛欣的位置。
岑惋踏进温泉池,刚泡了一会儿,发现入口的石门缺了一块砖,缝隙射进光亮,伫立着一道人影,她一激灵,靠住池壁。
光亮照在陆忱时的脸,他单膝弯曲蹲在池边,水面浮着浑浊的白,他拧眉,“涂了多少粉。”
岑惋挡住胸口,“全身涂白在舞台上好看。”
她挡得严实,男人阴晴不定瞥她,“你还不够白?”
水珠和汗珠混在一起,岑惋背部凝了一团雾,他轻轻撩开洇湿的发梢,掌心一抹,白霜融掉,露出原本玉色的肌肤。
他那一下捻得又狠,又烫,岑惋每一处神经都在震颤着。
陆忱时感觉到,“水凉了?”
她抓住边缘的鹅卵石,“是你手劲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