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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洲本来准备离开的脚步瞬间就顿住了。
现在已经是秋季,虽不时还有点燥热,但天气最是无常,说冷就冷了,要是任由许初愿这般睡到早晨,肯定会受凉。
这么想着,宴洲控制不住的重新转过身,先在床边站了片刻,等许初愿睡安稳了,这才弯下高大的身躯,拉起被子,先把许初愿露在外面的小脚盖住,见许初愿没被打扰,稍稍松了口气,转向床头。
他伸出紧张的有些出汗的手,在快要触碰到许初愿露在外面的细腻小臂时,顿了顿,喉结也情不自禁滑动了一下。
碰到许初愿手臂温热的肌肤时,宴洲只觉得浑身像是突然过电一样,手指与许初愿接触的地方麻麻地。
他闭了闭深眸,平复紧张到喷薄的情绪,而后故意肃着一张脸拉开被子,要将许初愿露在外面的手臂放入温暖的锦被里。
一不小心瞥到许初愿微微敞开的衣襟里的禁忌风光,宴洲严肃的脸瞬间通红。
就在这个时候,许初愿的声音突然在宴洲的耳边响起,带着夜色里特有的勾人迷幻,“宴洲,你在看哪里?”
宴洲身体整个僵住,月色下,一张脸瞬间变红,直直蔓延到脖颈处。
他飞快用被子给许初愿盖好,以免她受凉,而后迅速单膝跪在床边,低头不敢再看许初愿,“属下私闯殿下房间,还请殿下责罚。”
许初愿一边胳膊撑起身体,朝着宴洲看去,宴洲刚给她盖好的锦被就滑了下去,她一边肩头露了些许出来,深色的锦被映衬着白皙的肌肤,让许初愿的肌肤更白更滑,仿若凝脂。
许初愿嘴角带着一丝温意的浅笑,“本宫若是罚你了,你下次就不进本宫房间了吗?”
宴洲:……
罚归罚,他怕是控制不住有时想进许初愿的房间悄悄看看,只是他会更小心。
前世这个时候,许初愿就感觉到晚上睡觉的时候老有人悄悄进来给她盖被子,以前一直以为是四名从小伺候她的大侍女。
今晚睡觉前,她特意让大侍女们也早点休息,房间内连个守夜的丫鬟都没留,这才逮到了这个“贼人”。
看着宴洲只垂着头不说话,她连他的表情都看不到,许初愿又心软又有些忐忑,难道她突然设的“局”真伤到残王哥哥了?
许初愿伸出纤细的手指,衣襟微耸,真丝的布料顷刻又往旁边滑了滑,露出了大半哥白腻的肩头,一心只关注着宴洲的许初愿并不知道这件事。
手指碰到了男人留下些许胡茬的粗粝下巴,微微用力抬了起来。
被抬起头的宴洲,并没有垂着眼帘,而是直直与许初愿的目光对上。
眼前旖旎的景象让宴洲幽深的凤眸微微一缩,他眼瞳深处瞬间涌动起海啸,用力攥紧拳头,才好不容易控制住差点被放出牢笼的欲望猛虎。
宴洲眼瞳里情绪的变化没有逃过许初愿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