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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夺舍原主的身体,墨浅浅知道自己有义务让原主的亲人们都过的好。
“长姐,娘在做鸡蛋羹,一回就好了,你现在肚子饿不饿,吃点蚕豆吧。偌,玉辉喂长姐吃好不好。”
衣衫褴褛的小男孩看上去也就五岁,小胳膊小细腿儿,面黄肌瘦,定是这几月没啥营养跟上,墨浅浅瞧着太可怜,着实心疼得紧。
“玉辉,别让长姐吃蚕豆,长姐刚刚醒过来,不能吃这些东西。”
拓跋氏端来一碗热滚滚的鸡汤羹来,上面还漂浮着几朵葱花,色泽极是好看。
看见那粥,墨浅浅肚子就嘀咕狂响,她饿极了,真想把鸡蛋羹全部吞到肚子里头去。
“浅浅,小心烫嘴。”
这边拓跋氏小心翼翼得捏着小木调羹,一边搅拌着,一边轻轻吹着。
实在是饿极了,墨浅浅张开嘴巴,喉咙咕咚两下,润滑的鸡蛋羹入了喉,好爽,好暖胃。
“嗯,真香啊。”
饶是前世见过无数美食的墨浅浅,如她这般金牌厨娘,竟然觉得此间古朴的一碗小鸡蛋羹是天底下顶好顶好的美食了。
弟弟那一双无比澄澈的眸珠紧紧盯着长姐,仿佛长姐喝的不是鸡蛋羹,而是喝的能够延续生命的琼浆玉液。
“傻孩子,别着急,锅里还有呢。”
拓跋氏看着女儿吃着,无比怜爱得抚摸着墨浅浅的凌乱的发丝,只要女儿平平安安,哪怕她用自己的命去换都行。
没几下,墨浅浅将鸡蛋羹喝完,胃也没有那样痛,浑身上下貌似恢复不少气力,瞧着娘亲,也不过三十五岁上下,她身上穿着粗布麻衣上边还有不少补丁,不过娘相貌极美,一颦一笑透着非凡贵气,断然不似普普通通的农家妇人,凭娘的娟秀五官,倘若捯饬装扮一番,说不定是王府贵人呢。
“你妹妹帮你奶拾柴火回来看见你好了,一定很高兴!”
说道这,拓跋氏动情得紧紧抱着墨浅浅。
墨浅浅继承原主的记忆才知道,自从秀才爹爹去了东北挖人参,音讯全无,爷奶就把娘亲和姐弟几个赶出去,自己和大一点的妹妹墨浅月都被奶奶指派去干活。
墨浅浅得了病昏迷不醒,妹妹墨浅月仍然帮奶奶干活,而那一枚鸡蛋就是墨浅月悄悄从大伯母的大房厨房偷来的,谁让爷奶不给墨浅浅治病,所以墨浅月才会去偷。
“娘,等妹妹回来,让她不要再帮爷奶干活了,大房堂兄人高马大的,要干活让他干去!”
说话之间,墨浅浅的眼眸有一丝坚毅之色。
拓跋氏没想到的是,要知道,以往的女儿浅浅性情唯唯若若,眼下病了一场就像是改了性子一样,这样也好,要强一点总比被欺负强。
“长姐,这话我早就想说了。”小男孩萌萌的大眼珠子满满神采,很是俏皮得看着墨浅浅。
墨浅浅看着小宝弟弟,他多可爱呀,可也太瘦弱些,她坚信凭借自己的一手好厨艺,势必能够将这一家子带着走出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