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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妃因此生怨,多次明目张胆找淑妃不痛快,甚至几次三番想要淑妃命。
皇帝知晓后,便在宫宴上借妆容不端一事敲打她,示意贵妃安分点。
贵妃被当众羞辱,心下不忿,我娘便因此遭难,但没想到贵妃只是因娘的容颜与淑妃三分相似便要她命。
贵妃娘娘斜睨一眼,勾起的唇角冰冷又不屑。
我站在花瓶一侧,趁机上前讨好笑道:“娘娘心善,是姑姑福薄无福消受,但当下最要紧之事,是该如何好生收拾春岚殿中的贱人。”
“奴婢心中有一计,还请娘娘听听。”
贵妃娘娘听后,立马撑着手起身,拿正眼打量着我,一双美目含笑却不达眼底,她笑得娇俏,声音似豆蔻少女:“新来的?本宫听听你有什么好计谋。”
我闻言跪伏在地上,将头压得愈发低:“春岚殿中的狐媚子不过就是仗着一脸病容,侥幸入了皇上的眼,但论国色天香,有谁能比得过娘娘?若娘娘能将妆容修改一二,皇上定会弃鱼目而选明珠。”
贵妃娘娘从榻上起身朝我走来,她眉间冷意森森,嘴角挂起冷笑:“你的意思是让本宫模仿淑妃那个贱人?是吗?”
她不由分说,重重给了我两耳光。
我连忙辩解求饶:“娘娘奴婢并非此意,娘娘花容月貌,无人能及,但人终是喜欢新奇的,娘娘只需稍微改变,其他人便无地自容。”
贵妃娘娘听后面色稍和,我说得并无道理,男人喜新厌旧,是从古至今的事情。
更何况她颜色确实好,不然当初皇上也不会冲冠一怒为红颜,将自己的结发妻子,也就是前皇后给削成人彘。
“那你说说该如何变?”
她走向镜中,略带愁绪地望着铜镜中的脸。
美则美矣,却日日夜夜都是如此,难怪皇帝会厌弃。
我见此立刻跪着爬向她,“娘娘,奴婢在安姑姑手下待过三四年,手艺不比安姑姑差,甚至要更胜一筹。奴婢,愿为娘娘分忧。”
“你是安姑姑手下的人?”
贵妃娘娘微不可察皱起眉,安姑姑的人她还是不敢用。
巧织见状立刻答道:“回娘娘的话,奴婢见娘娘日益憔悴,宫中梳妆的人皆不合娘娘意,便擅作主张将小伶从辛者库中带出。”
“她从前跟在安姑姑手下学艺,因着手艺越发精湛,被安姑姑寻由头降罪送入了辛者库,求娘娘宽恕。”
巧织说完,立马跪在地上开始扇自己的脸,直到贵妃娘娘出言,她才停手。
“既是为本宫好,本宫岂能怪罪你,你过来让本宫看看你的手艺,究竟是否能比过安姑姑。”
“定不会让娘娘失望。”
我从容起身,拿起玉梳为动作麻利地为她挽成飞仙髻,跪在地上的巧织见此松了口气。
贵妃娘娘天姿国色,美得娇艳夺目,要想画出适合她的妆面,比把丑人化成绝世美人还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