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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却突然不说话了,只眯着双桃花眼睨着她。
素末被睨得不自在:“怎么了?”
江玄谦也不说怎么了,只那双眼里带着点令人不安的高深莫测。素末很快就反应过来一定是自己又做了什么惹得这人不痛快了,可偏生不知错在哪,只好心虚地垂下头:“那个,我说完了。”
江玄谦这才收回目光,从前座的靠背里抽出一份报纸,翻了起来。
沉默就这样,说来就来。素末原本还垂头等着他下文,结果等了大半天,空气里只有报纸翻动的声音。老半晌,她终于悄悄地呼出一口气,却在这时,这人突然又开口:“你怎么知道豪朗的总经理用了迪奥真我?”
听似漫不经心的口吻,却令素末心头警钟大响。
“去过?”
“没……”
男人完全不相信:“谁带你去的?”
他连头也没抬,仿佛真的是漫不经心的样子,可问话中涉及的人却让素末低呼:“糟糕,我把钥匙放在小冉包里了!”
呵,多耿直的丫头!
“付冉带你去的?”要不是脑中浮起付冉的名,她会在这时突然想起来钥匙放在她那儿吗?
素末下意识地猛摇头:“没!我、我……自己去的。”
“哦?”
她心虚地垂下了眼,却听得身旁突然一声“啪”——车子开到家门口了,江玄谦重重地合上报纸:“你是不是以为她犯错会倒霉,你犯错我就能宽宏大量不计较?”
“没……”
“下车!”口气里突然添了丝只有素末才听得出的不高兴,尽管,尽管脸上依旧温和而平静。
这人就是这样,永远七分优雅三分邪气,脸上再端一副谁也瞧不出真伪的笑——但凡初见他的,谁不说江先生风度翩翩绅士有礼?可素末不是初见者,她和他共事了两年半,两年半里不知听付冉多少次评价她们家BOSS——“表面之上衣冠楚楚,表面之下衣冠禽兽,可如果身边跟着咱末末而且咱末末还好死不死地惹了他,呵,那敢情是比禽兽还不如了!”
而此时,因为两人身上都没有带钥匙,禽兽不如的江某人直接走进了别墅附近的咖啡馆里。素末也不知他要怎么个禽兽法,只好硬着头皮跟上去。
咖啡馆正对着江家的后花园,素末曾经听江府的管家钟先生说,江玄谦回国的那会儿,江海商界不知从哪儿听说了“知名策划人江玄谦回国休息”的消息,这厢江玄谦才刚安家到万花庄园呢,那厢庄园门前已是商人来商人往,门庭若市。
就因江玄谦令人抓狂的洁癖,每来一拨访客,可怜的钟先生就得把庄园上下打扫消毒一次。次数多了,老头儿受不了,恭恭敬敬地给他家先生提了个建议:“尊敬的先生,要不咱们将隔壁那家咖啡馆买下来吧?腾一间您专用的包间出来,让咖啡馆的人每天早中晚各消毒一次,您有地方去了,这些人也犯不着天天来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