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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仿佛是被迷了心智般,正准备答应时,突然胸口一疼,我猛的惊醒。
罢工好久的大脑开始运转,我一想到这男子是从棺材里爬出来的,还迷人心智,心里就一阵发慌。
男子见我一脸惶恐不安,很有耐心的将刚才说的话又重复了一边。
男子说完好一会儿,我才明白那些话的意思,这男鬼要跟本姑娘结婚?!
啥情况?
跪坐在地的我硬撑着想要站起来,男子伸手扶住我胳膊,我被冰的一个激灵,甩开了男子的手。#_#
被男子碰过的地方似乎像在寒冬腊月泡在冰水里,阴冷刺骨。
男子被我甩开手似乎有些伤心,有点委屈的看着我。
我硬撑着站了起来,看着男子委屈的表情,很是尴尬,我一咬牙,对男子说:“对不起我不能答应你。”
话音刚落,不知何处传来声音。
“晓晓——晓晓——”
我环顾四周想听出声音的来源,男子和连同那口大棺材却一齐消失了。
我刚想开口回答,却不知道怎么地,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当我再次醒来,却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我掀开被子正准备爬起来,病房的门开了,只见一名身着白大褂的医生走了进来。
“晓晓,感觉怎么样?”医生微笑道。
我见到来的人正是学长,这才松了一口气,一边伸脚在床边捞鞋,一边说:“学长,我没事。”
学长走过来,看着我突然表情严肃:“晓晓,这次我能找到你只能说是运气好,下次要是我不在呢,平时还是注意一下那些人吧。”
我仰脸对学长笑了笑:“好好好,我听你的总可以了吧,跟个老妈子一样。”
学长像是被我气笑了,伸手拍了拍我的头:“我还要查房,你现在赶快回家吧。”
我一边清理病床,一边应答着,清理好了,我一路溜达去了护士站。
正巧护士站没人,我幌进更衣室换衣服。
刚脱下裙子,低头一看,脖子上挂着的玉牌中间有一道血红的印子,我摸了摸玉牌,发现没裂,也就没管了。
换好了衣服,领着包就走了,在医院门口的车站搭了车,一路颠回了我可爱小窝。
回到家,摊在沙发上,回想昨晚发生的事,很没真实感,长叹一口气,又站起来走向浴室。
取下挂墙上的喷头,打开水龙头,准备调水温,可是怎么调都是冰冷刺骨的冷水。
无奈的我只好等水多放一会儿,半晌过去了我摸到的水依旧那么冷。
我猛的发现水一直是冷的,为什么浴室里的雾气却越来越浓。
我连忙扯过浴巾裹在身上,准备开浴室门出去,走到门边扭门,门不动,我慌了,心想莫不是昨晚上的那个鬼来索命了?
我开始疯狂的砸门,可是身上的沐浴露还没下掉,浴室门又是玻璃的,很滑砸了也没用,还整的手疼。
刚开始砸门的时候,我只觉得腿很冷,后来渐渐蔓延,我冷的浑身打摆子,手都没力气了,我才认命般的停下。
转身背靠在门上:“大兄弟,行行好,放我一马吧。”
耳边突然有阵凉风吹过,吹的我半边身子都酥了。
“娘子,这才过了多久,你就把我忘了,很是伤心啊。”
“你,你是昨晚上那个……”我有些颤抖的说。
耳畔数声轻笑,又说:“对,正是在下,不知昨日所说,娘子意向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