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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景在这里做舞娘无非是为了钱,而钱,他陆东廷多的是。
她需要,他就给!
但前提是,她必须满足他的要求!
盛景有几秒钟的怔愣。
她还以为自己是听错了。
旋即,她冷然嗤笑。
他将自己叫来,原来就是为了这个,她居然还以为......他会有那么一点点的良心发现。
真是天真。
“陆东廷,你踩着盛家得到今时今日的地位和财富,现在居然让我做你的女人?你觉得我盛景那么贱?”
男人抿了抿薄唇,眼底的冰冷更浓烈了几分。
“我不是好脾气的人,盛景!”
盛景无语的摇摇头,自然知道陆东廷已经今非昔比,不会因为自己的一句话就改变主意。
她默默的转身向门外走去,男人冷然的站在她身后,看着比数月前更为纤细的背影,心头居然陡然升腾起一股淡淡的怜惜。
他咬了咬牙,道,“盛景,你只有一次机会!”
机会......
盛景忽然顿住脚步。
一股冷风灌进她的心口。
如果不是十年前,她执意把陆东廷带进盛家,也不会给这个男人颠覆盛家的机会。
这个念想就像一道慢慢撕裂的伤口,这三个月来无时无刻不折磨着她,她深深的吸了口气,转过头,漠漠然的看着男人冷峻的脸,一字一句的说,“陆东廷,哪怕这个世界上的男人死绝了,我也不会做你的女人!”
陆东廷眸光深沉,冷冷的盯着盛景转身离去的身影,扭头冲着暗柱沉声道,“再看就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呵,热脸贴了人家的冷屁股就朝我撒火,老陆你是不是太不厚道了。”
一个妖孽般的男人晃着手里的红酒杯,从柱后慢慢走到陆东廷身边,那双桃花眼闪了闪,“怎么?余情未了?你过去可数过,除了杜心雨,没人......”
“闭嘴!”陆东廷烦躁的推开左震,抄起红酒杯灌了一口酒。
原以为酒精会麻痹自己被那女人气的颤颤发抖的神经,没想到,却更加让人烦躁。
左震撇撇嘴,耸着肩膀喝酒。
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陆东廷方才看见盛景跳舞那要吃人的模样,他可是看的一清二楚?
“把她辞了!”
低沉冰冷的声音忽然传来,左震瞪圆了眼睛往旁边一看,立刻做出惋惜的模样,“这事真不行。”
“皇城的老板辞一个舞娘,不行?”陆东廷眼底晦暗,已经在发怒的边缘。
“别看是个舞娘,但值钱啊,才来两个多月,勾来好多富家公子过来消费。”左震故作不舍道。
“大名鼎鼎的左大状却是销金地皇城会所的幕后老板,这个新闻和盛景,哪个值钱?”
左震脑袋一嗡嗡,忙不迭的道,“行行行,我辞,我辞,行不行?”
有这样的损友,哪辈子作孽啊,居然为了个女人跟他翻脸。
盛景又跳了两场之后回到出租屋。